众位学子内心直接裂开,这个教习好生讨厌。
只是杀人诛心之言还未结束,走远的青衫背影再次张口,飘来一句话。
未出土时先有节,已到凌云仍虚心。
。。。。。。。
虚心!好一个虚心。
殷夫人差点没有维持住自己的表情。
而学生们则是气血上涌。
“吴兄,关于尉缭子可否给为兄讲一讲。”
“李兄,可曾在典籍中看过蹴鞠需要多大的场地。”
“余认为蹴鞠应当分。。。。。”
不需要再说什么,学生们开始自发讨论,如何完成一场让许教习“看得上”的蹴鞠。
院士夫人摇摇头,便离开了此地。
许教习,果真非常人也。
改革先锋小试牛刀便如此立竿见影,其他教授听闻后也是有些诧异。
便是最严肃的明法科盛教授都有些感兴趣。
有这样的人在,可能未来招收非世家学子不会有那么大的阻力了。
等下午上课,许宣回到了操场找到了殷夫人。
“许教习好手段,《鬼谷子》《公孙龙子》的手段用起来颇为娴熟。”
“那也是崇绮书院的学子有朝气,有傲气,才是关键。否则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
许宣不复上午的狂态,当着院长的面恭维一下书院的学生,做人,他是专业的。
“若过几天学子们反应过来又如何?”
“无妨,许某人善讲道理。”
第二天,早课。
许宣讲了一个姓高,名尔基的寓言小故事。
遥远的北境之中寒风凛冽。。。。。小时候的高尔基。。。。。你敢烧掉那本书!。。。。。最后。。。。。
很多学子听的很认真。
倒不是故事内涵有多发人深省。
而是其中北境和南方的地理,气候,人文的不同在吸引他们。
许教习在讲小故事的时候会把这些他习以为常的东西随意的说出来,实际上古代普通人出一次远门几乎等同于生离死别。
就算是这些世家子弟游学也只是在南方几省境内。
北方给他们的印象就是帝都,皇权,贫穷,战争,异族等等。
等到早课结束,许教习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了课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