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官兵除了憎恨农民军之外,对于土匪也是非常憎恨的,现在咱们帮助官兵剿灭了野狼谷的土匪,为啥不把这作为功劳报告给给官府呢?”周耀宗说道。
这确实是个办法,不过这样的办法对于马狗娃的农民军有什么好处呢?
“人家会不会把咱们当做狗咬狗?”马狗娃是农民军,文化程度本来就不高,但是人家也有自己解释问题的方式,那就是用最通俗的用语来解释复杂的问题。
狗咬狗?
在官府看来不管是农民军还是土匪军都是自己的敌人,如果这两者打在一起,无疑是狗咬狗一嘴毛,自我厮杀,最后得利的当然是官府了。
如果这两者之间其中一个能够把另一个咬死了,再好不过。
现在周耀宗提出用土匪大王的死换取官府的奖赏,显然是不可取的。
听完马狗娃的话,周耀宗也意识到这确实不可取。但他之所以提出这样的建议也是有私心的。就是他想带着飞天狼的头颅进入到凤翔城里,然后将这个飞天狼的头颅交给陈士举的家人,明确的告诉陈士举的家人,自己已经替他把仇报了。
可是,在形势如此紧张的情况下,他能把飞天狼的头带进凤翔城吗?
既然自己的提议被马狗娃否决了,由此看来还想想其他办法。
时间已经很晚了,周耀宗知道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更好的主意来,只好向马狗娃告辞,“既如此,大人早点休息我们明天再想办法。”
离开马狗娃的住所,周耀宗和手下来到位于山门跟前的那间房子,这里曾经是飞天狼关押他和陈士举的地方,现在已经成了自己和手下的住处。
躺在简易的床上,周耀宗咋也睡不着觉,“我该咋样把飞天狼被消灭的消息告诉了陈士举的家人呢?”
望着床上长吁短叹的周耀宗,手下人问道,“大王有啥事想不开,说出来听听。”
说出来听听?
我说出来你们听得懂吗?再说了就连我都想不出来的事情,说给你们也是白搭。
不过,闲着也是闲着,说给他们听听就当是解闷,“你们说如何才能让凤翔城里的人知道飞天狼被杀的消息?”
只要凤翔城里的人知道了飞天狼被杀的消息,陈士举的家人当然也会知道这个消息,如此一来就不需要自己费心去告知了。
“这还不简单。”一个聪明点的小土匪说的。
简单?
他竟然认为这事情简单?
周耀宗就不明白了,自己都想不出如何把飞天狼被杀的消息告诉陈士举的家人,这个笨头笨脑的家伙竟然认为简单?
“说说看怎样才能让凤翔城里的人知道飞天狼是被我们所杀的?”
“为啥要说明是被我们杀的呢?”在小土匪看来杀不杀飞天狼其实是没多大关系,更没有必要让别人知道是自己所杀的。
“笨----,如果凤翔城里的人知道恶贯满盈的飞天狼是被我们草坪山所杀,何愁没有人会投靠到我们山下?”
听完朱耀东的解释,手下人算是明白了,这实际上也是一种对草坪山的宣传,让凤翔府的人对草坪山土匪产生好感,将来要好投靠到自己的山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