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往往都有意外,一般情况下土匪大多是没有骨气的。
可是这一次,混驴就遇到了一个意外。
面对带人走进牢房的混驴,黑毛哼了一声,“什么玩意儿?才当了几天官就学会了摆架子。”
听到黑毛不屑的声音,混驴淡淡一笑,“看来你还不服气,等会儿你就知道了本将的厉害了。”
“混驴,我虽然跟你没有打过交道,但我早就知道你的大名,像你这样的害人精走到哪里都是人渣。”黑毛不客气的说道,“如果我能够活着回去,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活着回去?
这话说的太早了,关键是你能不能或者回去。
“哈哈哈,说的不错,只要你能够告诉我想要的信息,我一定会让你活着回去。”混驴对黑毛说道。
生命对于每一个人只有一次,谁都想活着。
“说吧,你想要什么信息?”黑毛说道。
“我的问题很简单,告诉我赛张良在哪里?”混驴满脸堆笑的问道。
这狗日的竟然问赛张良的下落?
黑毛一听这话心里虽然很吃惊,但表面还很平静的对混驴说道,“我不知道赛张良是谁?更不知道他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还是那句话我就是当地的农民,在野狼谷开荒种地。”
“农民?哈哈哈,你以为本将是傻瓜吗?实话跟你说今天自杀的那个女人名字叫做红姑,她可不是什么良家妇女,乃是野狐沟的土匪大王。你们跟这些人呆在一起还能是农民?”混驴给黑毛说道,“为了不受皮肉之苦,我劝你还是从实招来。”
混驴这话一说,黑毛就知道自己所有的谎言都不攻自破了,但是他就不想把赛张良的事情说出来。
“至于那个女的此前是干什么的,我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自己是种地的农民。”黑毛继续坚持自己的认识。
“不给你点颜色,你不知道本将的厉害,来人啊!给他动刑。”混驴失去了耐心,命令手下人准备给黑毛动刑了。
电视电影中狱卒们大多数光着上身手里提着皮鞭对犯人动行,但事实不是这样的。
要知道这个时候已经是崇祯九年的春天了,关中地区春寒料峭,寒风嗖嗖的吹着,光着上身会冻感冒的。
所以说凤翔监狱的狱卒是穿着衣服的,但是他们对付黑毛时采取的手段基本上跟电视电影里差不多。
先是吊起来打,打的时候当然用的是皮鞭,为了产生响亮的效果,狱卒会给皮鞭沾点水,如此一来皮鞭打在人身上会产生啪啪的声音,而且这个声音比较清脆响亮。
如果打的时候拿稳节奏,会产生很悦耳的声音。
不过他们严重低估了黑毛的坚韧性,虽然皮鞭打在身上发出啪啪的声音,但是黑毛始终啥都没说。
“守备大人,没想到这家伙还是一个有种的土匪,打了这么久竟然一声不吭。”牢头对混驴说道。
“换一种方法对付他,我就不相信一个土匪会有多么坚强。”混驴对牢头说道。
“听见没有?换个方法对付他。”牢头对狱卒说道。
狱卒们对付犯人的方法很多,除了用皮鞭抽打之外另一种很有效的方法就是用洛铁烫犯人的皮肤。
按照传统手法,狱卒们便把洛铁拿了过来对黑毛说道,“兄弟,你一个当土匪的何必这么坚强呢?大人问什么你直接说给他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