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怀疑这个宅子之所以让老员外即使卖了自己的亲儿子也要拿到手的原因,就是宅子里藏了这些东西?”
闫欣思索道:“不是。不管随葬品还是衣物,东西是死的,不会自己长脚到处跑,找起来容易。”
尤乾陵:“……好。”
他命人去带人,闫欣陷入沉思。
脑子里一闪而过尤乾陵那句排出邹氏嫌疑的话。
假如邹氏排除了,贯穿两起案件的嫌疑人都没有符合的人选了。
甚至所有瞿家人都不可能,几个人拼拼凑凑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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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管家便被带进来了。
他一向怕事,缩头缩脑地进来,扑通一声跪得干脆利落。
“王爷,小的真的没杀人。老员外和青少爷对我有恩,我再不是人也不能对恩人下手啊!”
尤乾陵点头。
“嗯,谅你也没这个胆子。至多也就是个帮凶的料。”
管家一开口就被扣了个帮凶的大锅。
“帮凶也不能啊!”
尤乾陵张口就来。
“这宅子藏了老员外都想要的宝,现在宅子的主人死的死,疯的疯,不正好给你下手吗?”
“动机明确。这里没谁比你更熟悉宅子,对宅子里的人情况也了若指掌。老员外最后见到的人还是你,管家啊你嫌疑最大。”
闫欣觉得这番话太耳熟了。
仔细一品,发现这不就是当初管家扣她是凶手帽子的说辞?
管家给他这番话吓软了腿,扑通跪地。
尤乾陵话锋忽然一转。
“不过本王还有些疑问未解,倘若你答得上来,可以证明你与命案无关,倒是可脱罪。”
管家伏地道:“王爷您尽管问,小的必定知无不言!”
闫欣忍不住侧目看尤乾陵。
平南郡王不说话像尊下凡神仙,一开口杀人诛心。
管家这种胡乱栽赃的人根本及不上人家的脚后跟。
难怪他非要自己问。
她下意识站得板正,准备闭嘴黑听。
尤乾陵缓声道:“这宅子是两年前户部邹大人采买了送给小女儿出嫁的嫁妆对吧。”
管家一个劲点头。
“对对,两年前亲家老爷还亲自带我们进来看过。小的还清楚记得他跟少爷说,这儿离祭天台近,日后进出方便。”
尤乾陵破天荒接了话茬。
“确实够近,我的人一天能来回走两趟。那木头昨夜送去那边了,说不是从他们那出来的。”
“所以,那截木头和祭天台无关,只是赝品。”
闫欣:“……”他刚才怎么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