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赵医生的药。
从上个月开始,来的时候除了腰酸,基本没有任何痛楚了。
肖梅一愣。
她不敢置信:“真的不疼了?完全不疼吗?”
陈静点头。
肖梅眉眼一开,“老天开眼啊,肯定是你爸爸在天保佑你啊。”
陈静顿了顿。
擦着头发。
心想。
不是。
是有人请了赵医生给她调理。
肖梅把那盒止痛药扔进抽屉里,她端过那红糖水,问道:“这个呢?喝点吗?”
陈静笑笑。
她接过那杯子,“喝。”
她慢慢地喝着红糖水,肖梅插了吹风筒给她吹头发,此时已经凌晨两点多,母女俩却还有很多话要说。
在吹风机的呼呼中,一搭一搭地说着话。
这么晚睡。
肖梅隔天仍精神抖擞地起来,下午买菜。陈静睡得晚,困,她迷迷糊糊地听见门铃响,于是起身,披着件外套,走去开门。
门外。
是周晨伟。
陈静昨晚看不太清楚,隐约只觉得熟悉,再看他手里的花,她拢拢外套,周晨伟把小雏菊以及康乃馨等扎在一起的花递给她,道:“是阿姨早上订的。”
陈静想起。
肖梅昨晚把枯萎的一束向日葵给扔了,说今天要订新花。
陈静点头,接过那束花,“谢谢。”
“不客气。”
周晨伟看着她道,“那我先走了。”
“慢走,周先生。”
陈静说完,关上门,她习惯喊别人为先生,在京市这是礼貌,周晨伟看着关上的门。
微微一愣。
他无奈,笑笑,走下楼梯。
陈静回屋,把花整理下,放进花瓶里,随后她拿起手机,想给拍个照片,却看到周泊伟发来的微信。
有一个红包。
陈静点开。
周泊伟:昨晚的车费。
陈静没收,只回他:我请的车。
周泊伟:可我搭了,也让我分担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