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司令的容貌称的上是英俊刚正,凛然的剑眉透露出掩不住的正气来。
可此刻内芯的人换成了范无咎,他此刻挑眉勾唇微笑。
硬生生给这正经无比的眉眼带上几分风流,尤其是微勾的唇似笑未笑。
盯着范无咎的脸几秒,谢必安往边上挪了两步给范无咎让开了道。
“进来吧。”
谢必安说。
“恭敬不如从命。”
范无咎走了进来。
他顺手将敞开的门关上。
沉重的木门合拢发出一道响声。
阻拦了外面的光线,屋内瞬间暗了下来。
范无咎环视并不整齐的屋内一圈,看向谢必安,迟疑地问:“怎么这么乱……?”
没等到谢必安回答,他又径直走到床榻前,垂头将目光落到那被褥可疑的突起上。
“这里怎么像是藏了人?”
他开玩笑似的说,正要将手放到那被子上,可手腕被另一人的手握住。
苍白的手和蜜色的皮肤对比明显。
眼眸撞入那双淡色的眼珠中。
“怎么了?”
大手反握上谢必安抓住他手腕的手。
毫不掩饰地凑近谢必安的脸,范无咎低声:“怎么突然握我的手?”
亲密的姿态宛若情人之间的暧昧低语。
而这场戏码中的另一个人却移开了脸。
“叩叩——”
与此同时,这间客房的木门又被敲响。
和前面的敲门声一样,清晰响亮,不急不缓。
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客房格外热闹。
“又是谁来了?”
范无咎转头看去,“我们别管他好不好?”
他英俊的脸露出乞求的神情。
在这样的一张脸面前,似乎没有人能拒绝这不轻不重的要求。
毕竟在方府中,不用想也知道除了范无咎还有谁会来谢必安的客房了。
此时去开没准还会给自己招致麻烦,因为无法保证在这奇怪的魇中,站在他门外的是人还是鬼。
不如假装没有听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谢必安却坚决挣开范无咎的手。
好像被谢必安无情的动作伤到了心,范无咎的眼神暗淡下来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大狼狗。
他跟在谢必安的身后,还在不死心地恳求。
“我们别给他开门好不好?”
“我只想单独和你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