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谢必安,范无咎永远是心甘情愿地臣服。
“我不会丢下你。”
谢必安的脸上还有被范无咎弄成的红印,圣洁的雪地中冒出了艳丽的红梅,带着夺人眼目的美。
他被范无咎按着亲了那么久还是好脾气的没有生气,而是用发肿的唇说出让范无咎更加痴狂的话。
似乎怕范无咎不相信,谢必安红着脸又补充了一个期限词。
“永远。”
他给的期限是永远。
生生世世,直至永远。
如同朝圣的信徒,范无咎又亲吻上了神明的唇。
到最后谢必安与范无咎像是黏在一起无法分离,两人跌跌撞撞地走向了谢必安的卧房。
不大的床榻容下两个成年的男子确实有些拥挤,但是此时也够用。
早上还被叠好的被褥被弄的一团糟。
甚至不用点灯,只有月光给他们披上薄纱一般的辉。
瓶上的红花的花瓣已经蔫搭皱起,木槿乖顺地垂着,展示自己的每一瓣柔软的花瓣。
木槿倾斜,最后弯着的花头与红花垂在一起,花茎交缠。
好像还在花期,盈盈的花香永不停歇。
作者有话要说:
开出我的自行车,咯吱咯吱——
第79章晋江独发
昨夜的风浪一直持续到晨早天光亮起之时。
操劳一夜的谢必安最终还是没能准时起来,甚至难得在酒精和疲惫的双重作用下睡了个天昏地暗。
迷迷糊糊中有人用手碰了他的脸,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话,但谢必安全都不记得了,只记得额上仿佛被人轻吻,再之后谢必安就又陷入了沉睡。
以至于谢必安醒来时看到只剩下他一个人的床榻还愣了一会。
身上难以忽视的酸胀感提醒着他昨晚发生了什么,那些面红耳赤的记忆深深烙印在谢必安的脑中,一旦回想那羞耻的红意又漫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