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这祖宗喝醉了六亲不认的,疼了时还哭着挠人踹人,丝毫不留情。
闻致在她唇边轻轻一吻,耳后的发丝垂下,落在明琬的颈侧,与她的黑发交融在一起。他难得有了两分笑意,大言不惭道,“兴许多几次,习惯了便好。”
“你做梦!”
明琬俨然看清了他的狼子野心,皱着眉道,“也亏得我是个大夫,知道如何保护自己,若是换了别的女子,怕是禁不起这般折腾。”
“不会有别的女子,这天下,只有你才是最契合之人。”
闻致轻轻抚着她的脸颊,注视着她道,“明琬,你注定是我的。”
深且低沉的话语,蕴着夙愿以偿的温柔,明琬蹙起的眉头慢慢舒展,背过身哼了声。
闻致将案牍搁下,合衣躺在她身侧,问道:“再睡会儿?”
“嗯。”
明琬轻轻应了声,随后腰上一紧,硬实矫健的身躯贴了上来,以一个依赖且占有的姿态。
“睡吧。”
闻致道。
身体好了后,明琬一有空就往药堂跑,那盒才用了一次的玫瑰雪脂膏也被她束之高阁。
青杏成婚后倒是越发有活力了,整天和小花打情骂俏,方圆一里内人畜勿近,甜得令人见了牙疼。
“小姐,你近来为何总是卧病?”
青杏挽着妇人的小髻,麻利地清点新进的药材,抬头看着摇椅中躺着的明琬道,“以前明明不这样的呀!”
那是因为,以前还没有招惹那头大驴子!明琬在心中愤愤,有苦难言。
偏生闻致认为他身体正常得很,每次答应明琬好好克制,却总是借着“诊治”的名头将她骗去厢房,一呆就是一整晚。
一开始明琬以为是自己放不开,后来渐渐地才明白,闻致是将偏执的癖好用在了不该用的地方,可劲儿折腾人,食髓知味,精力还好得可怕。
没几日,闻致察觉到了明琬的逃避,再想得手却是极难了,故而这几日看明琬的眼神都不太对。
中秋前,闻家收到了从洛阳来的家书。
“是阿姐要送含玉回来了么?”
明琬本满怀期许,但见闻致展信不语,期许又渐渐化作了担心,“闻致,阿姐在信中说了什么?”
闻致沉吟片刻,将信递给明琬:“阿姐病了。”
信中果然道闻雅近来身体有疾,卧床不起,怕是要延长些月份才能送小含玉归家长安。
明琬隐隐有些担心,但凡是秋冬之际卧床的大病,皆极易留下病根,若不根治,恐折阳寿。何况像这样的世家大族,女眷有疾是轻易不能面见外男就医的。
明琬思索许久,决定和闻致商议,让她去洛阳走一趟,一来可为闻家阿姐治病,二来,也可暂时晾一晾闻致。
两人再腻在一起,明琬怕是遭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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