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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酸,精疲力竭后尚有余韵袅袅,又被他的足尖堪破。
不论对面的人是阉人还是正常男子,不论她心中对这桩事是热衷还是后悔,一个普通姑娘,都会觉得羞耻难耐!
顾玄礼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动了动足尖,居然捅了个大篓子。
他无语片刻,想着他的小夫人真是个奇人,杀人放火不哭,被他险些杀了不哭,做了那档子事也不哭,却总为些奇怪的小事突然哭个不停。
“好好好,咱家不说了,咱家抱夫人去沐浴。”
他认命地将人抱起来,怀中娇滴滴哭哭啼啼的小人儿还在乱动,心想,离他娘的谱。
天黑下来,督公才从主屋出来。
早就等在外面的阿环脚步迟疑,等对方这次真的出了院子,才赶忙跑进去。
“夫人!”
她急急忙忙,又心怀忐忑,生怕撞破夫人或可能的难堪,没曾想,只听到里屋传来个轻柔微哑的轻唤,夫人叫她进来。
林皎月坐在梳妆台边通发,雪白的里衣被湿漉漉的乌发沾上了些许潮湿,见阿环来了,有些尴尬地挪开眼神:“坐吧,我没事。”
阿环将信将疑,眼巴巴看了好一会儿,夫人除了拿捏木梳的动作绵软了些,脸颊还有绯色未退,好像真没什么事了,这才放心地揉了揉眼,哑着嗓子深吸了口气:“夫人没事就好。”
幸好,幸好督公对夫人,当真没存什么恶意。
林皎月看她神色从担忧到欣慰,顿时想起刚刚自己与督公在屋内所为,更觉羞耻,又有几分好笑,便强行将话题扭转:“我先前没来及问,你与大姐姐出去后,去了何处,大姐姐可还好?”
阿环忙定了定心神汇报,两人出去后,大姑娘十分担心夫人,甚至都打算破开偏殿的门,可惜大姑娘本就身娇体弱,加上好似中了什么药物,整个人虚弱无力,她没办法,只好先扶着大姑娘回了林家人所在的殿阁。
可阿环也不敢将女子之事与林家人多说,因着林家今日来的是大爷林茂年,平日里与夫人不亲厚,且又是个男子,她走投无路,又怕夫人真遭遇不测,甚至都想去找林觅双,问问她能否派人来营救了。
林皎月失笑:“她若是知道了,只会幸灾乐祸来看热闹,哪会帮我?”
阿环闻言又险些哭出来:“可奴婢当真不知要如何救夫人了……”
她是很小的时候被林家买回去的,几乎可以说同夫人一道长大,情谊坚定,出了这种事,她真比自己受难更痛苦。
林皎月自然也知阿环的心性,前世某些不愿回忆的画面一闪而过,被她摇摇头挥去。
今日之事,现在想来,林皎月也有几分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