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握着她的双脚,如同捏着两朵脆弱易折的花苞。
林皎月眼睁睁看着花苞被他重新盘握在手中,抵上下午他叫她碰触的地方。
比他手掌心还烫,烫到林皎月大脑一片空白。
顾玄礼喉结微动,在林皎月顾不上的角度,悄然吞咽了不知多少口水,才能低哑又沉醉地流利告诉她:“因为下午那口血咳通了心脉,往后,如夫人的愿,不必喝药了。”
不必喝药了,自然也能饮酒,能吃补品……能将她彻底吃入腹中了。
林皎月脑子里始终想不通、难以置信的某处,终于有如冬泉解冻,叮铃融化。
原来他临走前说得做得那些,是这个意思!?
“您,您不是……”
她急忙着要起身拉住他,没曾想柔嫩的脚底沉沉踏上。
一声闷哼随之响起,若有一分是痛苦,大概更有两分是按捺的愉悦。
他紧紧按住林皎月的一双嫩足,眼底彻底猩红,比雨天发疯更耸人心魂。
作者有话说:
微笑。jpg
第69章大结局(上)
林皎月当真遭了殃,她毫无准备,不论是心思还是身子,
却在一晚上,乱了心思,丢了身子,从足底一路失守到心房。
她多少次在惊涛骇浪中抽出一缕清明,想问这人,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可顾玄礼只给她喘一口气的间隙,就将她重新卷入浪潮中。
他像一头从冬眠中觉醒过来的狼,不容抗拒地亲吻她,用伤痕累累的身体有力拥抱她,又用他从未启口与见过光的热情去炙热灼烧她。
林皎月两世没受过这种“刑罚”,最后累到连手指头都动弹不得,哭哭啼啼伏在他怀中低声骂,死太监……
顾玄礼莞尔,喟叹声断续又沙哑:“死太监,多谢,夫人,垂怜。”
事后,顾玄礼嘴角噙着止不住的笑出门打水烧水,连小夫人滑嫩的脚指头都一一细心给她擦拭干净,
林皎月气哭着要踹他,他指腹危险摩挲一道,林皎月又急忙忙要将脚收回被中。
顾玄礼闷笑不语,快些给她擦拭干净身子,自己也简单清理过后,终于安静上塌,将她拥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