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前辈!患者退烧针无效!”
“打激素药也无效!退烧吊瓶加激素药同样无效!”
老院长瞪大眼,眉头紧锁。
“不可能!”
在显微相机画面中。
出现了一个无比快速的白细胞。
白细胞顶在静脉血管风口,一鼓作气把所有的激素药,退烧药,全部吞噬。
阿巴阿巴阿巴。
仅仅一粒白细胞,高速游走,所过之处,所有药剂全部消失!只剩下一层层药剂皮蜕。
那一刻。
老院长震惊。
全院震怒。
“卧槽?”
“卧槽!”
“卧槽!!!”
这白细胞没有去病毒交战最猛烈的中枢神经?
而是故意守在手腕静脉血管处?
这就好像,这粒白细胞早就知道,药剂会从静脉血管进入,早就恭候多时了……
这……
啊这……
真的有可能吗?
世界是疯了吗?!
……
体内。
嗜酸性粒细胞顶着炮火连天的轰鸣,低吟歌唱,紧紧攥住红缨枪,哭得泪流满面。
她脚边,是无数嗜酸性粒细胞前辈的尸体。
以砍杀寄生虫为名的嗜酸性粒细胞,全部冲向病毒战场,哪怕只能贡献低微的战斗力,她们也上了。
最后一个嗜酸性粒细胞,抬起大大的湿润眼睛,对着炮火唱出悲伤的慰灵曲。
“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
“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弹状狂犬病毒近了。
一排排狂犬病毒,如同一列列一排排子弹头,有序嚣张地朝向大脑神经中枢挺进。
“1212。”
“任何阻拦我们的东西,全部丢毒壳帽,感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