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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温刚刚好,唐漾抱着杯子“咕噜咕噜”,喝完后,她吁一口气,把杯子推给蒋时延时,察觉出某人脸色不太好。
“你不想给我倒水我可以自己倒啊,”她去拉他的手,“怎么一大早不开心?嗯?”
蒋时延一声不吭地放下水杯,折身捧起花走到唐漾床边。
唐漾脸色复杂:“你……”
“我与您相逢伊始,便……乱七八糟不念了,肖琴谨上,”床上的小姑娘歪着脑袋看自己,蒋时延也偏着脑袋看她,“您这才来一个周就有人送花,肖琴,”蒋时延念了一遍,嗤道,“还是个女同学,您说我心情怎样。”
“嗯这个……”
唐漾咬了一下唇角,小学生一样举手:“我可以申请自由陈述吗?”
“你说。”蒋老师略微心累。
唐漾声音小小的:“肖勤是总行战略分析师,他每周三给我们上课,周四给二班,周五给三班。”
蒋时延“嗯”一声。
“我和他就挺凑巧的,”唐漾接着解释,“就上次,我给你说过,我和秦月去酒吧然后有人搭讪,是他和他哥们。后来我从A市飞B市的飞机上,从感觉有人在看我,也是他,后来过来打招呼。然后就是周四,我们在食堂碰到,随口聊了几句,他说想约我周末去看电影,我拒绝了,”唐漾弱弱道,“我不知道他会送花过来。”
“还有吗?”蒋时延面上没什么表情。
唐漾把自己说过的话捋了一遍,偷看蒋时延,试探着补充说:“肖勤是勤奋的勤,不是琴声的琴,他跳过很多级,博士毕业才22,今年23,小男生。”
蒋时延:“没有了?”
唐漾明明什么都没做,瞥见蒋时延脸色,她就是莫名心虚:“没有了。”
唐漾以为蒋时延会生气,会发火,甚至摔东西,唐漾做好了抱住他,哄他的准备。
可蒋时延“噢”了一声,便没了下文,甚至,他还淡定地摸出手机,询问:“中午想吃什么——”
“你心情好了?你不计较?你不怼我?”唐漾怀疑面前这个蒋时延是假的。
“我怼你做什么?和你计较什么?他喜欢你,除了说明你优秀、我眼光好之外,没有任何意义,而且,”蒋时延反问,“我像是那么小气的人?”
唐漾双手双脚都想举起来说是的。
但她理亏,只能乖乖朝他怀里钻,软软抱好他:“不像不像一点都不像。”
真的!她家延狗宰相肚里能撑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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