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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他们老大,人生阅历就是不一样,说的真好。
“所以。”耳边是高宇依旧好奇的声音,“你遗书到底写啥了?”
……
渝江特战旅政委办公室。
侯兴安和屈星海一人盘踞办公桌的一旁,相对而立,两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办公桌上那封薄薄的信封,跟盯着个定时炸|弹似的。
“打开看看。”侯兴安说。
“不太好吧。”屈星海说。
侯兴安伸手去拿:“那你别看,我看。”
屈星海伸手去拦:“这阿尧的私人物件。”
侯兴安一个反手拎着信封的一角:“部队里没秘密。再说了,我还算是他世叔,关心小辈的私人情感问题怎么了?这也是组织上需要关心的,你瞧瞧你这个政委怎么当的。”
屈星海一个没拦住,又想去抢:“不是,你瞅瞅你有个当长辈,当首长的样儿么。”
侯兴安往回一缩手:“就我俩,又没外人。”
于是乎,就在两人一来一回的抢夺中,遗书从信封里轻飘飘的掉了出来。
侯兴安眼疾手快抓住就打开,信纸上遒劲有力,笔锋流畅的四个字映入眼帘。
——长命百岁。
侯兴安翻来覆去的去看这封遗书,哑巴了。
屈星海接过来,看了眼,也哑巴了。
两人面面相觑,这向来不怕死,一身铁骨为国家的小子,居然晓得惜命了?
侯兴安还以为这小子突然写遗书是因为跟小褚那姑娘谈上对象了,内容肯定关于那姑娘。
但他就写这么四个字,也没什么关系啊。
“啥意思?”
“……”
……
一个月后,陆军二院,心脏外科VIP病房。
褚一诺削好了苹果,递给病床上打游戏的褚一鸣,人打的酣畅淋漓,没注意就没甩她。
她起身凑过来看了眼手机屏幕,皮笑肉不笑地说:“段位挺高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