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道。
“还有那么久啊。”
赵普挑眉,笑问,“不如咱俩聊聊天打发打发?要不然,划拳吧?”
公孙微微皱眉,心说,“划拳?送个花圈给你还差不多。”
“那要不然你吟首诗给我听听好了。”
赵普道,“你们书呆子不就会这个么……再不然做对子吧?”
公孙稍稍提起了一些兴致,问,“做对子?”
“嗯。”
赵普调整了一下姿势,视线扫了一眼公孙的脖子,那个白啊,那个细啊……
“我总听那些个书生酸不啦几地对对子,咱俩也玩玩?”
赵普笑。
“嗯。”
公孙点了点头,道,“那你出题吧。”
“我不会。”
赵普耸耸肩,道,“你来。”
公孙想了想,瞄了一眼水桶,就道,“嗯,房中一个桶,桶里两个人,人对人。”
边说,边指了指赵普和自己。
“哈?”
赵普挑挑眉,道,“没有什么落花啊、流水,伤春悲秋的词儿啊?就桶啊人的?”
公孙点点头,“对啊。”
“嗯。”
赵普略一思索,道,“这个简单,门前一辆车,车边两个轮,轮对轮。”
“嗯。”
公孙摸摸下巴点点头,“还挺通。”
“那是。”
赵普得意,道,“再来一个,有难度些的。”
“难点的啊?”
公孙又琢磨了一下,道,“就你刚刚说的那个吧,落花,流水,吟诗作对,伤春悲秋。”
赵普撇撇嘴,道,“我果然一听到那个什么花啊、水的就全身不自在。”
“快对。”
公孙道,“对不出来要罚的。”
“怎么罚啊?”
赵普睁大了眼睛。
“罚你给我戳一下好了。”
公孙说着,拿起手里的锥子。
门口影卫耳朵尖,心说——什么戳一下?就扒着门缝偷听了起来。
“那不行啊。”
赵普道,“这看起来挺疼啊。”
“也不是很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