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问两人。
“死了两天了,现在天气不热,所以不太臭,也是被割喉死的,手法跟刚刚那个学生一样。”
公孙回答,“他手上有臂章!”
说着,拿起了一个红臂章给众人看,上面写着林管两字。
众人都点点头,取证结束后,公孙将尸体弄回去做进一步的尸检。
一通忙碌下来,天都亮了。
望着山谷中初升的朝日,展昭走到了小木屋的旁边,就见木屋建在一个小土坡上面,下方是蜿蜒的山路,远处,是一片片的油菜地、桑地,还有白墙黑瓦的民居。农民大多勤劳,很早就起来种地劳作了,整个村庄,说不出的宁静与祥和。
“那个村子,和这个木屋,真不协调。”
白玉堂皱皱眉头。
展昭点了点头,看了看手上的书,道,“那个人应该是早几天来这儿的,他住了已经废弃的屋子,杀了林管员。然后刚才他应该是正好外出,回来的时候,发现有人在屋里,所以没有进来在远处观察,并且袭击了那个男生。”
“为什么要袭击男生?”
马汉有些不解,“他如果躲避得好,应该不会被人发现的。”
展昭也摇摇头,“他的出现时机也太巧合了,让人毫无头绪。”
白玉堂想了想,道,“他杀人的手法,很特别。”
“你是说,割喉?”
展昭问。
“嗯。”
白玉堂点点头,“刚刚公孙也说了,两个被害者割喉的角度、伤口几乎一模一样……这种手法很专业。”
“你是说,没有割颈动脉而是切断了声带并切断了颈静脉?”
展昭问。
“对。”
白玉堂想了想,道,“颈动脉的位置如果割破了,血会像喷泉一样汹涌地往外喷,而且人也可以发出声音……但是那个位置,正好割到了声带,首先,人不能叫了,另一方面割到了静脉……人能有几分钟的等死时间……这不是一般的割喉。”
“割喉礼么?”
展昭问。
“割喉礼?”
赵虎不解地看展昭,“什么是割喉礼?”
“西方人有时候会用,跟竖中指一样是带有一定侮辱性和威胁性的动作。”
展昭道,“起源于古罗马斗兽场,奴隶在厮杀之后,观众不满意奴隶的表现,会拇指向下,竞技场的主席,就会高喊让人对奴隶割喉。”
众人听得面面相觑。
“这种杀人方法有一定的象征意义,并且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练成的。”
白玉堂皱眉道,“看他的手法如此熟练,我怀疑他受过什么训练。”
说话间,电话响,白玉堂接起来听了听,挂掉,对众人道,“白驰说,那男生救活了。”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总算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