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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样的青睐,夏星眠有点惊讶。
Charlie甚至又补了一句:“Thenexttwotofiveyears,finewithme。”(未来2到5年,都是可以的。)
见夏星眠有些不知所措,Charlie很体贴地说:“Ijustwanttomakefriendswithyou。Ihopewecankeepintouch。Others,wecanlookatthesituationslowly。”
(我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我希望我们能保持联系,其他的以后慢慢视情况而定。)
从Charlie的休息室出来,夏星眠还感觉自己像在做梦。
因为太恍惚,看到走廊消防栓旁边的陆秋蕊时,她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直到陆秋蕊主动拦下她:“和老师谈得怎么样了?”
夏星眠不明所以:“什么老师?”
陆秋蕊冲Charlie的休息室点点下巴,“他曾经是我的老师。”
夏星眠皱眉:“原来是你向他引荐的我?”
陆秋蕊笑:“不,老师是个很有原则的人,我没那么大本事左右他的喜好。”
夏星眠:“他说他会去中国,还问我毕业以后打算做什么。”
陆秋蕊靠在墙上,双臂抱着,淡淡地笑:“你会成为他的学生。”
这是一个陈述句。
夏星眠便问:“难道你会放过我?”
“说实话,我有点累了。”陆秋蕊瞥着她,“最近,有时候突然觉得,和你拉扯很没意思。”
夏星眠只是重复地问那句:“你会放过我?”
陆秋蕊很久都没说话。
她直起身体,像是准备要回到观众席了。
走的时候,只留下一句:“如果你真的是一只天鹅,那我再怎么修固一个装金丝雀的笼子,都是关不住你的。”
?
陆秋蕊疯了吧。
这是夏星眠脑子里出现的第一个想法。
这种问题,她居然没有直接否定,而是给了这样似是而非的答案?!
这几年过得太不顺,夏星眠一时都无法相信眼前的转折。
。
音乐会很顺利地结束了。
夏星眠从后台穿好大衣出来的时候,看到出口,陆秋蕊,唐黎,还有陶野,三个人一起等着她。
“唐黎,给她瓶水。”陆秋蕊似乎猜到了她现在很渴。
陶野安静地站在最后面,微笑着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