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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野一听,不禁猜想:
该不是拉得太难听,当年被邻居给投诉停止了吧。
要是夏星眠在店里拉……
看来她得提前做好流水大幅锐减的准备。
。
一转眼,一个月的时间窃窃溜了过去。
夏怀梦再没回来过。
反而是周溪泛,回了趟岸阳后又来了店里,说她老妈打算开拓一下云州市场,让她过来调研一段时间。
没见着夏怀梦,周溪泛也没问,若无其事地每天东跑跑西逛逛,好像压根不记得那个人了一样。
冬天已经彻底过去,春日的太阳和微风日日照拂着云州的土地。
天气宜人,满城飘絮。
人们换上单薄的T恤后,也不得不戴上了口罩。
尤其是陶野。
春天的柳絮是属于南方的雪。可是柳絮要比雪烦人多了,卷在风里,漂浮在空中,落也落不下来,人稍微不注意,一个呼吸就把白絮吸到了鼻子里。然后就抓耳挠腮半天。
陶野有哮喘的旧疾,狗毛都得躲,更何况柳絮。
她得戴三层口罩。
在一个飞絮越发严重,陶野考虑要不要戴第四层口罩的晴朗日子,咖啡厅迎来了一位客人。
那人一进门,就高声喊着:“夏星眠!夏星眠!”
陶野迎上前去,“您好?您是找……”一边打招呼,她一边打量着这人,觉得莫名眼熟。
夏星眠听到有人叫她,从后厨跑出来,嘴里还嚼着偷吃的薯条。
“阿灿?”
她一见对方,笑逐颜开。
温灿把背包摘下来,随手往旁边的沙发椅撂下,一把就将夏星眠薅过来使劲抱住,用力地拍了拍夏星眠的后背,“师妹!”
夏星眠被她拍得猛咳一声,嘴里的薯条差点喷出来。
陶野盯着温灿仔细瞧了半晌,终于想起来了。
数年前,在她人生中最不喜欢的那天,夏星眠在暨宁的演出之后,她去找夏星眠。
在地下车库,电梯一开,她就看见夏星眠和这个女人勾肩搭背,好不亲密。
或许这个女人,也是构成她那么不喜欢那天的因素之一。
陶野按捺下心里的酸涩感,尽力维持着脸面上的礼貌,“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