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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走了,门口只剩下两个紧靠在一块的男女。
池蔓君微微蹙着眉,支持着他像山一样重的身子。
怎么办好呢?她害怕自己一动,就扶不到他。
若他摔倒了,她又应该怎么样把他弄进屋子。
若他还有一点清醒就好了,至少可以抬几步,自己走走。
她一手搂着他的腰,抽出另一只纤白的小手,轻轻拍打着肖诺的俊脸。
温柔如春风的声音,在肖诺的耳畔响起,“先生,可以醒一醒吗?就醒一会,我们一起走进屋里去。”
(PS:先生?!流汗!!!!!若肖诺清醒的,恐怕又要吐血。是大吐特吐的那种,生活了这么多天,名字总应该听别人喊起过了吧?!)
事实,池蔓君对肖诺的名字,印象是不太深刻,直接喊出“先生”,仅是对男人习惯上的称谓。
肖诺搂住她的手紧了一紧,下意识似的哼起一声嘤咛。
“我们进去了。”蔓君试了试,稍微移动了一下,想不到肖诺很配合,脚也跟着迈了一些。
她轻轻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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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还有更。
今晚他醉了(3)
她一步一步地小心翼翼把他扶了进去,还算顺利的,只是在开门时,差点把他摔了下来。
终于把他扶到沙发旁边,慢慢地试着想把他放下来。
不料,在放下时,他搂着她不松手,两人一起双双跌了下来。
因为有人垫底,她摔着不痛。
而他只是闷哼了一下,但听起来又不像是难受的。
“把我放开,我给你打着热水洗把脸。”听说人喝醉了,会吐的?他会吐吗?上一次苍蝇喝醉,佣人们就说,他吐了。
她很少照顾人,肖诺醉了,实话她也不明白应该怎么照料。
常识倒是有一点点。
“松开我,好不?”她又说了,这一次,肖诺像听得懂似的,搂住她的手稍松了松。
她稍用力,就脱开了他的手。
拿来一个沙发枕,垫在他的头下。
貌似这样,对醉酒的人有利一点,不会让酒精冲上脑门什么的。
解酒的东西呢?
药吗?现在哪里找?
她上网查了一下,最简单的是食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