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甜甜这才想起,里邢维刚确实好像有个一直卧病在床的妻子。
来,应该就是因为这个没有治好的怪病。
裴甜甜沉思了片刻。
“主编叔叔,最开始发病之前,阿姨在干什么”
“她跟往常一样,没干什么,就是照常下班回来,不过她那天还吃了些坚果,还有葡萄,晚上的时候就病发了。”
裴甜甜的眼神不断变幻。
口渴不止,需要不停地喝水,面色发红还焦躁不安。
这确实很容易被误诊为癔症,不过按照邢维刚的说法,根本不是。
裴甜甜回想起自己到过的那些病例,忽然有了一丝头绪,她笑了笑“我应该知道是什么病了。”
裴甜甜回屋去写下了药方子,递给了邢维刚。
邢维刚接过药方子,到上面写着的天花粉、牡蛎、百合。
“就这几样药材吗”邢维刚忍不住问。
“对,其实阿姨得的应该是就是百合病,病发之前吃的坚果,是燥热之物,想来应该就是这些坚果才引起了百合病,只要把这些药煎汤代茶,用作平日里引用,阿姨应该很快就会好了。”
裴甜甜一字一句地说。
“好,我相信你。”
邢维刚望着裴甜甜那双认真的葡萄眼,点了点头。
他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裴甜甜说的就是正确的。
邢维刚第二天就回了城里,忙工作去了,还表示会和裴甜甜通过信继续联系。
裴甜甜也答应了。
清晨,裴甜甜在卖给谢家贵的蔬菜里专门额外增加了几斤菜。
既然谢家贵不收他们给的饭钱,那她也只能以后多给谢家贵送点蔬菜了。
着空间里那些水灵灵、生长速度飞快的蔬菜,裴甜甜满意地笑了。
反正空间里的蔬菜多得用不完。
到了学校后,上课之前,顾戎作为新的数学代表一早就被马向东喊到办公室里交代事务。
裴甜甜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依旧在整理裴子豪和裴天宇的卷子。
她把他们之前的卷子上最错的题型全部都誊写到了本子上,打算按照题型针对性地给他们进行辅导。
做完这件事后,裴甜甜就懒懒地趴在了桌子上睡觉,还打了好几个哈欠。
忽然,一道轻蔑的声音在裴甜甜的头顶响起,“你在做一年级的卷子那咱们五年级的课本你得懂吗”
丁强睨了一眼她桌子上的卷子,正好到最上面放着的那张卷子是一年级的。
裴甜甜一抬头就发现原来跟自己说话的是丁强。
她后来也听说了,丁强是班上原来的数学课代表,才知道为什么丁强会莫名其妙地对顾戎那么大敌意。
裴甜甜对丁强没有什么好感,她也懒得跟他解释,只是淡淡地说了句“关你什么事。”
丁强眼眸里跳动着怒火。
顾戎也就算了,裴甜甜这么一个五岁的小丫头片子还好意思冲自己甩脸子。
丁强忽然伸出手将裴甜甜桌子上的数学作业本抢走。
“你干嘛拿我的作业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