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才醒来不久,主治医师说了,在院这段时日不能受什么刺激。
纪檬掀了掀眼帘,没有反驳笑面虎的话,“你说的不错,这样盲目的寻找是徒劳的……”
胖子:“就是就是嘛,老大想通了就好。”
……
纪母缓慢的靠近一步一步沉重而虚软,她紧紧的捧着手里的保温盒,眼里有痛苦有希翼有期待有思念,面颊上的泪已经全部擦拭干净,但总归是有残留的痕迹的,她的眼眶很红,精神十分疲惫,但又十分执拗。
都说可怜天下父母亲,莫过于此罢。
听着耳畔熟悉的嗓音,惹人的腔调,纪母几欲痛哭出声,头脑也发涨的很。
纪炎皇在一旁扶着她,她才没有倒下去。
终于是到了病房的房门口。
纪母没有第一时间就进去,而是在门外偷偷的看纪檬。
将病床上的鲜活的心头宝映入眼帘。
纪母激动的浑身颤抖,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表达此刻的心情。
醒来了,终于醒来了,她的檬檬回来了……
纪母像是寻找精神寄托般朝着纪炎皇看去,眼里闪烁着惊喜,她咬着下唇,喜极而泣。
纪炎皇是个不折不扣的宠妻狂魔,见到爱人这般模样,还是心疼的心脏痉挛,将爱人纳入怀中,他冷飘飘的往病房里头瞥了一眼。
有一点,纪檬是真的没有说错,她家太上皇是醋缸子,且就算是知道她成了植物人,也不会有过多的表情,估计她啊,醒来了也因为这坑爹没多少好日子~
唉~
……
病房里。
胖子刚想对纪檬说纪伯父纪伯母都来了,就在外边,可是却被纪檬的问话给打断了,“对了胖子,查到纯白前任饲养人了没,对方怎么说?”
纯白听到自己的名字,毛茸茸的耳朵弹了弹,就轻轻的打在纪檬手指上,像是在撒娇。
胖子愣了下,看了眼纯白,低声说:“老大,查过了,纯白没有什么前任饲养人,就是外边……那种……呃那种……野……就是流浪……那什么……”知道老大现在养着纯白了,他是真不好将那几个字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