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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好久没有认真过了,一认真,本公主的手都写红了,”安涵皱着眉,精致株丽的容颜泛起苦恼,视线紧紧盯着自己纤细浮粉的指,右手两指间有深红的印记,“本公主还是更喜欢交白卷。”
李少钿闻言立马拥过去,殷勤的笑,“公主大人,小的给你吹吹?”
安涵美目一斜,“……滚!吃了披萨刷牙了吗,就想往本公主手上吹?!”
李少钿一僵,尴尬的抓了抓脑袋,“我个大老爷们哪里那么多讲究,咳咳,好咧,这就滚……”
温元良那双适合弹奏钢琴的手敲打在笔记本按键上,调出了当时a班考场的录像记录,看到某一幕的时候,眼睛危险的眯了眯,低声道:“那个女人在a班考场也没个安分,居然敢对着咱们纪爷横,还将纪爷最喜欢的一只笔拍地上去了,啧,竟然还一副不情不愿捡起来的嘴脸!”
f班兄弟们一听,默了几秒后顿时躁动了,爆喝,“卧槽!非逼我们动手吗?那她成功了!”
“弄她!”
“我不想在格莱斯见到这个女人的身影!”
“其他班已经联名上书了。”
“只是让她消失在格莱斯?兄弟,你未免太心软了吧,格莱斯从来都没有录取过她,她能待在格莱斯不过是因为汤哲瀚一时兴起。”
“要我说汤哲瀚口味也是重,好在他回头是岸,不行了,想起那女人自以为是的样子,我想吐……”
“小爷我不想在帝都看到她!”
“那姓楚扭曲的心理都有问题吧,满口的不公平,全世界都错的,就她是对的了?怎么不想想自己,自己真的用心过,真的努力创造过?既然没有还要要求别人平等,笑死我了,老子修课程,被剥夺自由的时候,时间被排的爆满的时候,站在国际颁奖台上的时候,身无分文被扔出来历练的时候,靠自己闯出路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在哪里耍泥巴呢!”
“有什么资格对我们评头论足!”
“有什么脸面污蔑我们的主心骨!啊?!”
闻此言,话语中有道不尽的孤寂,廖伥,骄傲,还有嘲讽。
f班一群人心里面颇有感触,其他人只看见他们表面,又怎么知道他们背后付出了多少?
谁什么都不干就能成功?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气氛变得压抑起来,f班一群人的心绪被牵动,笑面虎见此,拍了拍手,缓和气氛,“好了,好了,那种角色大家都不必放在心上,兄弟们也很久没有一起出去派对过了,等会儿老大回来,咱兄弟们商讨下,定个日子就出发吧!”
听后f班哄闹成一团,很快调整好状态,恢复了之前纨绔随意的模样。
没错,这个时候纪檬还不在f班,原本是想直接回教室的,可半路和大佬们说着说着就被带去了更衣室了,现在立刻马上要换军训服给大佬们看!
更衣室的门被关的严严实实,更衣室内纪檬被大佬们围堵在黑色真皮金丝边沙发上。
彼时纪檬已经换好了军训服,军训服是黑色禁欲风格的,袖口和裤脚有暗红色修饰的花纹,霸气张扬。
纪檬穿在身上又是别有一番滋味,有种制服诱-惑的既视感。
大佬们看在眼里,眸色暗了暗,最深处隐藏着灼热狂潮。
纪檬撑着下巴,睥睨的视线带着浓重的兴趣,她修长的腿交叠而坐,满身的肆意矜贵,慵懒撩人的声线传播在大佬们耳畔,“老公,这几天换衣服的都是我,是不是该轮到你们了呢?~”
大佬们闻言登时愣住,红着耳根问,“媳妇儿想怎么样?”
纪檬笑眯眯的摸着下巴,一副调戏良家妇女的痞子样,“那就先把衣服裤子都脱了吧~”
敖战,帝凌渊,封颜,靳野心头都激动的颤了颤,二话不说将自己扒了个干净,当然除了内裤。
看着面前几人,纪檬满意的点了点头,毫不吝啬的夸赞道:“我老公就是有料~”
帝凌渊早就在看到纪檬穿上军训服的时候就龙抬头了,此刻低喘了下,沙哑蛊惑说:“那小东西现在想不想试试这“料”?”
纪檬昳丽一笑,鹅指点着菱唇,歪着脑袋,“这个嘛……”尾音绕梁,勾的大佬们心痒难耐。
蓦然,只听见更衣室的门把被晃动了几下,还有一道郁闷的女声响起,“咦?奇怪,更衣室怎么锁门了?有人在里面?也用不着反锁吧,真是的,还好我有钥匙……”
闻言,大佬们脸色怒变,火急火燎,争分夺秒的将裤子套好,皮带抽好,衬衫穿好,就还差个系领带的功夫,“咔嚓——”一声更衣室的门就被打开了来,进来了个长相文文静静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