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是好看,也够惑人,不然他也不会这么耐心再给那个漂亮雄性一条生路了。
只不过性子太刚烈,那双眼睛里满是对他浓浓的鄙夷轻蔑和不屑,就像在看什么恶心的脏东西似的!
喳尔玛恨急了纪檬那双潋滟的眼眸,所以借此说出来,好借着主君的手,将纪檬那对眼珠子给挖去。
弄瞎了,说不定就更好玩了!桀桀桀桀……
喳尔玛没看见的是,靳野那张越发暗沉阴霾的冷孽面孔,和淬毒的褐魄色深幽,像刀子一样锋利旋急,随时可能将他千刀万剐剁成肉沫……
喳尔玛还不自知,自己已经被死神判了极刑,现在就像个小丑一样被人嗤笑嘲弄着……
“主君,那雄性脾气大的很,简直就是无法无天!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喳尔玛趁机奚落纪檬,将她贬的叫人想要教训一番。
“奴下就是在她那受了屈,若不是看在……”
“主君也知晓,她是您带回来的人,奴下哪敢得罪啊……”
“避都来不及……”
“她还扬言奴不是个东西,让奴下滚,”喳尔玛又观察了下靳野的脸色,见他似乎薄怒,立马归为了是对纪檬的不满,“今日她敢对奴下这么说,明日她就敢对主君您大放狂词!”
暝川看着他颠倒黑白,冷笑了下,压着嗓音发沉的警告他失言,“嗯?”
喳尔玛对上暝川那双眼睛,背脊一震,畏缩的赔笑道:“是奴下失言,是奴下的错……可这话确实是那雄性说的,与奴下没有半点关系,还请主君明鉴啊……”
喳尔玛贼眉鼠眼的狞笑了下,“您看她如此不知好歹,不如就交由奴下处置,奴下保证将她调教的服服帖帖的,不会顶撞到了主君……”
他顾自的说着,越说越起劲,越说越口不择言,越发的放肆,“这样对她是极好的……不会碍了主君的眼,如果一直这么放纵的话,他日她就敢骑到主君您的头上,作威作福!”
“得让她学乖点,就要好好教训教训!”
喳尔玛残忍扭曲的笑了笑,发出嗬嗬的诡异声,做了个抽打的狠厉手势。
靳野冷暗着脸,五指一收,捏碎了座椅的扶手,散开了的碎末,刮了喳尔玛一脸。
喳尔玛被呛了几口木屑,却还没放弃要教训纪檬的想法,“主君,您看奴下说的对不对?嘿嘿嘿……”
靳野手里暴戾的聚起暗黑色的纹力,恐怖的让风云怒变,他嗜血杀伐的逼向喳尔玛,眼神阴冷瘆人,“孤的人,骑到孤头上来又如何!”
闻言后喳尔玛彻底懵了,事情和预料之中的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