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赵普点点头，“西夏的。”
白玉堂问，“这么肯定？”
赵普无所谓地笑，“嗯，西夏武士仇天海么，我在李元昊身边见过他。”
“认识？”
公孙吃惊，“他在李元昊身边，那岂不是西夏的大内侍卫？”
赵普耸了耸肩，“谁知道啊，李元昊审美挺古怪的，说不定是他小妾。”
众人都哭笑不得，展昭道，“找个男人当小妾？你是说男宠？”
赵普眨眨眼，半晌才摇头，道，“没啊，是个娘们。”
“哈？”
众人都睁大了眼睛，展昭看了看那仇天海，又看了看白玉堂，伸手一指，“怎么可能！”
白玉堂来气，瞪他，“死猫，你指我干嘛？”
展昭小声嘀咕了一句，“只是觉得你都不是，没理由他是……”
话没说完，就见白玉堂黑了一张俊脸拿眼睛剜他，展昭赶紧换上笑容来，扯开话题，问赵普，“西夏的武士，为什么来中原闹事？”
赵普干笑了一声，“唯恐天下不乱吧。”
说话间，就听到楼梯上轰隆隆响，似乎是有一好些人上来。
不多会儿，雅间里多了十几个人，找了赵普他们对过的位子坐下，港一抬头，正好和赵普他们打了个照面，那些人都愣住了。
展昭和白玉堂就见这来人奇形怪状，穿着打扮虽然是中原人的，但长相应该是外族。
“嚯！”
其中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似乎是老大，满脑袋钢针一样的黄毛，一眼看见赵普了，就蹦了起来，“哎呦，都说今儿个出门遇贵人，这不九王爷赵普么？”
其他几人也都吃惊地望着赵普。
赵普看了看那黄毛，摸了摸下巴，“好像在哪儿见过。”
那黄毛哭笑不得，“王爷，您贵人多忘事啊，不过也没关系，我们不是来找您麻烦的，今日偶遇而已。
赵普对展昭和白玉堂挑挑眉，示意——应该不是找我的。
那几个西夏武士又看了看展昭和白玉堂，交换了一个眼色，猜测到了两人的身份。那黄毛就有些犹豫，似乎是想要走，看来今天天不时地不利，人也不和啊。
小四子问公孙，“爹爹他们是谁？”
公孙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那头有人声音洪亮地吆喝，“哈哈，这娃娃白胖胖又嫩，一定很好吃！”
小四子一听，转脸望过去，就见那群西夏人中有一个大胖子，长相凶恶面目狰狞，正长着嘴笑，嘴里两颗大大的板牙长出老长来，看起来凶悍异常，手上拿着根大棒槌，正端详自己呢。
“爹爹！”
小四子吓坏了，往公孙怀里钻。
那胖子乐了，嚷嚷道，“呦……你爹跟你一样嫩啊，哈哈哈一起吃……唔。”
他吃字没出口，就见眼前什么东西一晃，劲风一阵……等他再明白过来，就听到“当啷”一声脆响，嘴里一疼，伸手一抹，一把血，那两颗板牙还掉下来了。
地上有两截碎掉的茶碗盖。
那人捂着嘴蹲到地上嚷嚷，“哎呀，老子的牙啊。”
“吱吱！”
小四子钻进公孙怀里不敢看，石头脑袋探在外头呢，对着那人凶悍地叫唤，似乎是很不满他吓唬小四子！
公孙狠狠瞪了那人一眼，拍着收了惊吓的小四子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