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玟不再跟他纠结他们这些奇奇怪怪的讲究。
十点钟谢老将车子开回来时,简玟已经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喝着咖啡。
她穿着一套D牌的丝绒哑光套裙,外面披着件V家秋冬最新款的羊毛大衣,难以驾驭的回纹元素穿在她身上时尚又前卫,头上还戴了顶乳白色羊毛毡的钟形帽,立体精致,衬得她的脸型也更加高级。
她安静地坐在那里,恬淡的气质仿若一个身价不菲且难以高攀的名媛,路过的人都要多盯她看上几眼,但没人有勇气上去搭讪。
直到她看见儒雅挺拔的蒋先生从车上下来,她才喝掉手中最后一口咖啡起身走出隆晟。
蒋裔刚下车就瞧见她了,第一眼没能认出来,再看才发现是他的小凤凰。
人未到面前,声音先到了,脆生生地告诉他:“隆晟的咖啡真不错,你要迟点来,我还想再续一杯呢。”
人到了近前,朝他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昂起头笑意盈盈:“你要不要尝尝?”
咖啡融合着温软的香气凑上来,她索吻的方式别具一格,蒋裔抬手揽住她的腰,眼里掩隐着笑:“如果你不介意被人看着的话,我倒是愿意尝尝看。”
简玟这才将余光一瞥,谢老正立在旁边,不远处严纲和他的手下,还有门口的侍应和安保一群大老爷们都在一旁恭候,还有人露出姨母笑。
简玟立马红了脸,规规矩矩地将手缩了回来,蒋裔眉眼舒展地说她:“FlapperGirl。”
简玟眼波流转:“你在说我是才学会飞的小鸟?”
蒋裔为她拉开车门,她想的是在某件事上,她的确才学会飞。
上了车后,蒋裔才回答她的问题。
“上世纪二十年代,西方人把穿短裙,听爵士乐,喝烈酒,时髦开放的新一代年轻女孩称为FlapperGirl,她们往往追求新潮的事物,对旧社会的恶习嗤之以鼻。”
简玟忽略了刚才在车子下的一幕,轻描淡写地说:“我当你在夸我啰。”
随后又将手伸到他那边:“你买了那么多名牌给我,是想把我的眼光养刁,以后别的男人再送点什么给我,我都瞧不上了是吗?”
蒋裔握住她伸来的手,揉搓在掌心,笑道:“知道就好。”
随后又撩起她的袖口,扫了眼:“没戴啊?”
简玟侧过身子疑惑道:“那么重我怎么戴?手举不起来会影响我吃饭的。”
蒋裔将她的袖子重新拉好,复又握住她的手:“没那么夸张,镯子是让老工匠手工打造的,其实定了有一阵子了,这次回去才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