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春现在对云楚非常信任,她笑着道:“奴婢相信姑娘,姑娘若是想做什么,哪有什么不成功的。”
云楚哼了一声,对意春的恭维不置可否,没有家族做底,她现在所处的圈层就太过狭窄,就算她除去了一个沈袖,时候还会有接二连三的“沈袖”。
若是她每一次都费尽心思的置人于死地,那不知是折磨别人还是折磨她自己。
最重要的从来都不是对付女人,而是如何拿捏男人。只不过是沈袖特殊些,太后和皇帝都属意她,云楚这才废了点心思。
“你说的轻巧。”
意春道:“姑娘,您可千万别妄自菲薄。”
她继而道:“云姑娘,据奴婢所知,您是殿下房中第一个女人!”
事实上云楚目前还称不上是赫巡房中人,赫巡那个木头脑袋似乎从来没有把她往床上带的想法。
任凭她怎么暗示,赫巡都不知是没有听懂还是怎么,就是不为所动。
提起这个,云楚就怒火中烧。
她赌气道:“我看你们殿下多少是有点问题。”
要么总不至于是她吸引力不够吧?
因为每次赫巡亲她的时候,活像是这辈子没亲过女人,或者说是仿佛亲完这把天就要塌了一样,非得把她的嘴亲麻才离开。
云楚有时候怀疑他是不是只会亲人,不会干别的。
最离谱的是有一回,疯了一样把她按床上吻了整整一个时辰,衣服都快脱一半了,他又站起身来匆匆离开了房间。简直有病。
可是你说他不会,他今日又说的那样认真,什么十四岁就有人给他房里送人。
等了半天,也不见意春回答。
云楚方才只是赌气这么一说,意春却沉默了。
寂静中夹杂着一种莫名诡异的气氛。
云楚:“……?”怎么回事
意春拧着眉,就像是在仔细思考,面色凝重,为了害怕叫人听见,还上前去把窗户关了,房内暗了不少。
她重新走回云楚身边,煞有其事道:“姑娘所言,确实有几分道理。”
议论此事乃大逆不道,意春多少有几分心虚,道:“不瞒姑娘,从前便有人这般猜测。”
云楚:“……此话何解?”
意春低声道:“奴婢先前同姑娘您说过,殿下向来不近女色,但到底是洁身自好还是如何,可就不得而知了。”
“奴婢记得,当初送到殿下房里供殿下晓事的美人可乃京城一绝,是陛下身侧的掌事太监亲自挑选。家世清白,容光美艳,身子白的发光,又经专人□□,可那日殿下连房都没回!”
“公公催过好几回,殿下就是一直待在书房道政务繁忙,直到第二日,竟原封不动把人送回了家里,然后更换了房内床具。”
“不过那会殿下才十四岁,脸皮薄也是正常,但后来殿下都十六七了,后来那些大臣,太后娘娘,甚至是圣上都给殿下送过美人,殿下都不碰的。”
“如今您也说殿下是块木头,该不会是殿下他根本就……”
云楚迅速抬手,道:“不是。”
这个谣可不能随便造。
她虽说没有试过,但是隔着衣服偷偷瞥见过,她没见过旁人的,不过想来那样的份量在就算是跟别人比起来也是非常可观的。
“你怎么就那么断定他之前没有碰过别人,万一是有但你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