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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相求,也不看利益什么的。
苟清韵特别痛快的就点头应下了:“嗯,你放心,我让嬷嬷过来住几日。”
苟清韵说的嬷嬷,是对方的奶嬷嬷,事事都向着她,也十分忠心。
一听让她来,冬暖放心不少,不过客气话还是要说几句的,毕竟高嬷嬷还在苟清韵身边跟着的:“那要委屈嬷嬷在这边将就几日了。”
毕竟如今庄子这边条件确实不太好,冬暖倒是随遇而安,差不多能住就行,但是对方毕竟是县令府上的嬷嬷,还不知道住不住得惯。
高嬷嬷长着笑面,为人也和善,一听冬暖这样说,忙摆摆手道:“不委屈,不委屈。”
主家安排的事情,怎么能算是委屈呢?
“哎呀,这些果子今年能不能结啊?”苟清韵看着后面的那些果林,忍不住的小声嘀咕起来了。
她其实也不是馋,更多的还是想来玩。
“可以,都是能结果的,好好照应就能结。”自然是能结果,而且还会比以前好吃。
两个小姑娘又嬉闹了半日,苟清韵回府,高嬷嬷留下来,冬暖跟她简单的说了一下庄子这边的情况,还把石竹留下来帮她的忙。
转过天,冬暖带着石耳先回了镇上。
寒江楼已经回私塾备考,冬执现在天天跟着冬三春学习经营之道。
对方年纪小,脑子活,学的很快。
冬三春已经被比下去了,对此,冬执也不敢自满骄傲,再加上冬三春还是长辈呢,所以如今态度还是很恭敬的。
从县城回镇上,如果再折腾回村的话,时间就会很晚,再回来就来不及。
村里的房子没收拾,也不太好住。
所以,冬暖想了想,决定转过天一早,带冬执回去。
对方也很久没回村了,估计家里也惦记着,此番回去带上正好。
“我前两天回了趟村,族长叔说是有事儿找你商量,还有就是冬苗的亲事定下来了,六月初八成婚。”早上临出发之前,冬三春念叨着开口。
冬暖一听,冬苗婚事还定下来了,有些诧异的问道:“定的谁啊?”
冬苗如今已经十八了,放在村里,这个年纪都算是老姑娘了。
前两年不相看亲事,是因为等着冬旭能中个秀才,秀才公的妹妹,总比童生的妹妹,身份更高嘛。
可惜,冬旭没考中,冬苗年纪也不小了,没办法再等,所以最后不情不愿意的开始相看。
虽然说有冬旭的这一层关系在,但是冬大伯能看上的人家,人家看不上冬苗,不嫌冬苗年纪大的人家,冬大伯又瞧不上。
这一拖就拖到了今年。
“好像是镇上余香阁的账房先生,听说是冬旭在镇上私塾时候的同窗,年纪略长一些,考了两年,也没考中童生,最后索性就下来了。”冬三春倒是不需要打听,回了家里,冬老头就倒豆子一样的说了出来。
对方如此说,当然不仅仅是因为冬暖如今有出息了,冬三春在家里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更多的还是想暗示冬三春,以后都在镇上,多照拂着这个侄女。
冬三春对此,自然是表面应和的很好,至于到时候操不操作的?
那他想操作也没办法啊,女子管后宅,人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他上哪知道对方怎么样,怎么照拂?
再加上,他也不是很愿意。
之前家里人压着冬暖去教冬苗学习的事儿,冬三春还记着呢。
心里存着怨,自然就不愿意多去照拂这个也不是那么看得上自己这个三叔的冬苗。
“比冬旭还大呢?”在自家人面前,冬暖从来不掩饰,自己对冬家其他人的凉薄。
比如说是称呼,在冬老头他们面前,还会客气的加个哥哥姐姐的,但是在冬三春他们面前,都是直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