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吧,冬暖需要的刻刀之类的工具,光比划怕是不太行。
响水县的县令还算是清廉,不过往来人情,还有各种交际应酬,不可能半点礼节不走的,这都是维护人际关系的一些手段。
所以,就算是他老母亲过寿,收些礼什么的,别人也挑不出来什么。
冬暖一听,觉得这样也行,正好去学堂那边要来不及了,冬暖忙点了点头道:“那成,我先去学堂了。”
说话间,冬暖已经一路小跑着过去。
寒江楼哪怕听懂了,但是又怕尺寸之类的不太合适,所以想了想,试探着问道:“要不中午的时候你过来,家里的纸笔,可以画一下。”
寒江楼本身是不用这些的,他原本是给冬暖备着的,如今能用上正好。
冬曜本来坐的难受极了,仿佛屁股底下有什么似的,就是坐不住,也听不进去。
但是,他敢动吗?
寒江楼目送着她离开,看着冬暖去了廖秀才家里,这才放心的转身往族长家走,他得去把衣服取回来了。
整个上午,冬暖除了自己学之外,还盯紧了冬曜。
冬曜只觉得,天要亡他啊。
他真学不进去!!!
不敢的好吧!
冬暖的死亡凝视就在旁边,阿姐如今变了,揍起他们来,丝毫不手软,也不怕阿娘了,问题是阿爹似乎也偏着阿姐了。
要不,你杀了我吧?
冬暖看着笑眯眯的,但是眸底并没有半分笑意。
课间的时候,冬暖坐在那里,漫不经心的来了一句:“背一遍我听听。”
冬曜:。
冬暖拎这两个人像是拎小鸡似的,更何况只拎一个他?
冬曜嘴皮子直抖的背着,错一处,冬暖就示意他把手伸出来,照着手心就是一下子。
从前不可一世的冬曜,如今吓得跟个鹌鹑似的瑟瑟发抖,他倒是想支棱起来,但是他敢吗?
那天中午,冬桃和冬枣叫得不够惨吗?
不想再挨打,第二次课间的时候,冬曜就背的好了很多。
中午下学回家的时候,冬曜倒是想告状,他手心都红了。
冬暖手里倒是没戒尺,就是路上顺手捡的一根手指粗的小木棍,其实不太疼,但是抽多了试试?
第一次课间,冬曜背得有些结巴,还忘记了不少。
你还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