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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克族民风本就彪悍,作风豪放,从族地逃出来,当个流寇,干过土匪,一身匪气痞气。

二毛他们哪见过这般如狼似虎的女子,吓也吓死,行动又不便,根本无力挣扎。

余宏义眼睁睁看着自家壮小伙,被野蛮粗暴的女人挑挑拣拣,选猪肉一样,一人拖一个给拉走了。

最后徒留他和小儿子孤零零绑在树下,余宏义满腔愤恨,却又无能为力。

二毛从横肉女胳子窝伸出头来,冷汗淋漓地冲余宏义喊话:“叔,给我爹带个话,儿子不孝,不能为他养老送终。”

还好自家兄弟多,死就死吧。

听得他的话,余宏义心如刀绞。

“米玛,等等!”多吉快步走来,喊住已经把人夹至门口的横肉女。

米玛站定,困惑眨眨眼,不是说好有汉子紧着族里正值生育年龄的女族人使吗?

族长也看上这小子啦?

多吉大步走过去,抽出匕首割断捆缚二毛的绳索,二毛得了自由,撂脚就跑,跟后面有鬼撵似的跑回树下,哆嗦着手悄悄去解余宏义手腕上的绳子。

机会千载难逢。

二毛心里着急,可越慌绳子越是难解。

“别慌,镇定点。”余宏义轻声安抚,抬眼望向多吉那边,见多吉叫来丹巴等人,叽叽咕咕说了些什么,丹巴带人四散开,挨个绑绑绑敲门。

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名堂,机会来了就要把握住,余宏义快速活动一下手脚,正准备趁乱带俩小子找地方藏起来再说,蓦然看见夜色中走来一个脸涂的花花绿绿的人。

这寨里的男人女人无一例外都长的五大三粗,这位身板倒是少见的纤细,余宏义稍一思忖,低声对二毛和余明德说:“一会她走近,我们合力擒住她,拖去树后,绑起来带走。”

准备把来人捉了作人质。

“嗯。”二毛紧张点头。

就在三人严阵以待时,许问枫开口喊道:“叔。”

夜色朦胧看不清面目,但声音熟耳,余宏义惊疑:“二,二丫?”

“嗯是我。”

“快跟叔走。”余宏义来不及去思考这丫头怎么会出现在寨子里,上去拽住她手就往暗处拖。

许问枫被他拉的一趔趄:“叔,没事了,解决了。”

“解决了?”余宏义怔神,有些反应不过来。

“多吉族长答应放了我们,”许问枫言简意赅将哈克族虏他们来的原由说明。

“荒唐!”荒天下之大谬!”余宏义表情龟裂,任他见多识广,也万万猜不到丹巴抓他们来竟然是配种!

难怪嫌弃他老木头,也没亏他们的饭食,这是怕饿着他们,余宏义一张老脸又臊又囧。

二毛和余明德呆滞脸,这哈克族好生放浪,只听说过土匪抢女人上山当压寨夫人,就没听说抢男人干那档子事的。

天下奇谈,闻所未闻!!!

消化完荒谬之极的消息,余宏义说起正事:“你有法子医治他们的隐疾?可有把握?”

他倒不是对哈克族生了恻隐之心,哈克族行事手法粗暴混账,蛮不讲理,活该他们灭族。

主要是因为二丫是以此与哈克族长谈的条件,男人那方面的隐疾复杂着呢,万一治疗效果不理想,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杀了二丫泄愤。

许问枫话没说满:“有六七成把握。”

她脱离队伍之后,一直尾随在丹巴他们后面,脚跟脚摸进寨子,观察过后发现寨子里没有一个十岁以下的孩子,后来又在伙房听半天墙角,才得知哈克族的男人在七八年前忽然就丧失了功能。

哈克族迁至此地已有十一二年,没道理突然就变成这样,定有蹊跷,故而按兵不动,在寨子各处隐秘查探一天,于水源处发现了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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