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带上柴刀竹弓,避着猛兽走。”许问枫摸摸兜,下意识想掏点防身的药粉给铁树。
这才发现,哪来防身药粉哟。
不由反省,自己的确有点懒过了头,这些基本的东西以后得备起来,至少能应个急。
二毛点头:“你放心,那条路我们来回走了几趟,哪危险,哪安全,心里有数。”
“早去早回,注意安全。”告别二毛铁树,许问枫掉头就往镇上去,采购医治哈克族的药材,
缺的药不是一味两味。
之前想着离十日之期还有五六日,时间上比较宽裕,不急这一天两天的,闲散人嘛就是这样,懒散度日。
火不烧眉毛,打死不支棱。
要是一早做足准备,根本就不用二毛他们多跑一趟,背上药直接就奔山寨去了。
许问枫走的仓促,忘记跟三妹打招呼。
正午,许玉晴准备回家烙些饼带来田间头充充饥,下午接着干,她饿一顿两顿无所谓,二姐饿不得,饿着她肯定撂挑子。
许玉晴特意绕去水田那边,还寻思说几句热乎话哄哄二姐,稳住她。
然而,却发现自家水田空无一人,顿时气的跳脚,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直呼二姐全名:“许、问、枫、你这个大懒虫,我看错你了!”
你就是个无可救药的懒鬼!
都啥时候了还躲懒。
太过分了!
许玉晴气冲冲小跑回家,打定主意,非得好好数落二姐一顿不可:“许问枫,许问枫,你给我出来!”
卧房,前院后院找一圈,没人。
又有点担心,人跑哪去了嘛?
“三丫,找你姐呢?”曾大勇在屋里听见许玉晴满带怨气的声音,双手抬着伤腿,慢慢挪下炕,扶墙出来。
许玉晴这才想起家里还有外人在,刚才直呼二姐全名,有些难为情:“大勇叔,我二姐回来过么?”
“回来过,又走了。”曾大勇顿了顿:“她毕竟是你姐,这么唤她全名不合适。”
许玉晴嘴角微抽:“那她说去哪了没?”
不知从何时起,曾大勇对二姐充满了莫名的敬畏,她也说不准确,非要形容的话,就有点像草民见到县太爷那意思。
“那倒没有,我隐约听见翻腾柜子的响动。”主子做事哪有向下属禀告的道理,自从梦境以来,曾大勇对许问枫自带滤镜:“我想她定是有要紧事在身,总之她有她的理由。”
许玉晴:“。。。。。。”
二姐睡房就一个柜橱,家里的存项就放在里边,好哇,二姐莫不是揣着银钱去镇上吃馆子了?
不不不,二姐不是那样式儿的人,如果是这样那跟大姐夫有什么区别!这个想法一起,许玉晴就立即否定了。
二姐只是懒,断然不会混账到哪个地步,或许真如大勇叔所言,二姐有正经事要办。
正紧事上,许问枫当然不是拉胯掉链子的人,一路脚步生风赶到镇上,连一口水都没空喝,直奔医馆,购齐所需药材,叫了辆牛车争分夺秒往家赶。
回家须配置50人剂量的药,争取哈克族的人一到,药就可以下锅煎。
另外还得去河对面的山里,就近帮哈克族寻个落脚的山洞,哈克族异族特征明显,好几十个异族住村里太打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