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鹿白道:“我原本是想给你送桃花酥的。”
不等景殃回答,她接着道:
“不巧中途被他给发现了。”
景殃颔首欲要说什么,不知想到了什么蓦地住了口,冷淡地收回视线道:
“嗯。走了。”
“……?”
鹿白盯着着他的背影,茫然地回府。
景殃这是怎么了……脾性如此善变。
-
景殃回到王府,将桃花酥放到案几上,回主院将染了脏污的外袍换掉。
廖先生瞅了一眼桃花酥:
“王爷,您吩咐过王府不留桃花酥,老奴这就给您倒掉。”
景殃动作一顿,披了个外袍走出来:
“这个留着。”
廖先生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油纸,默默退到一边。
景殃打量着案几上形状和卖相都不是很精致的桃花酥,捏起一枚尝了尝,眉头紧蹙。
齁死了。
她就爱吃这种齁甜的玩意?
景殃慢慢将桃花酥吃掉,皱着眉喝了杯冷茶。
廖先生试探道:“老奴给您扔掉?”
景殃走了几步,回头道:“不必,放这吧。”
“……是。”
廖先生再次退到一边。
景殃目光在桃花酥上停留几秒,转身回房,再也没看那桃花酥一眼。
最近要时刻记着他得冷淡点。
廖先生长叹一声,一边退下一边念叨:
“话说这皇城里唯一的公主殿下啊,那可是生得漂亮脾性又好,从小精娇细养,若谁能娶了她成为宁蕖公主的驸马,那可不是一般的福气啊。皇城里不少高门世家的公子少爷都念着公主呢……”
他瞥了眼自家王爷冷漠的眼神,后脊一凉,补了句:
“王爷,这些都是胡伯说的话,老奴模仿给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