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小乖乖公主喜欢这个,那看来我得学一学。”
“我哪有!明明是你在卧房放这种书,我……”
鹿白转身瞪他,猝不及防看见薄肌流畅的胸腹,外裳随意披着,水珠从发梢流下,与肌线条一同没入腰裤中。
她声音一滞,面红耳热地转过头去:
“你怎么不好好穿衣裳。”
“哦,忘了。”
景殃慢条斯理地拢了拢衣襟,看着她通红的耳垂,忽地改口:
“也不是忘了——其实我是故意的。”
鹿白面颊愈发的烫。
他如今怎么也不遮掩一下!
景殃抽走案几上的书放在一边,把她抱起来之后坐下,将人面朝自己放在腿上坐着,看着她泛红的脸,伸手捏了捏道:
“那本书是胡伯给的,我瞧着有些意思就看了些,但怎料书上写的还没我知道的多。”
鹿白忍不住偏开头,避开他指腹带来的痒感,说:
“那你懂得还挺多的。”
顿了顿,她没忍住说:
“又是送珍珠、送羊奶、还说湿……那什么水,又是给我准备院子,让我搬进来住,还故意不穿好衣裳。真是……”
她瞪他一眼,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面颊带着红晕颇有些娇嗔的意味:
“浪荡!不检点!”
景殃拥着她,胸腔止不住地低笑,低头眼尾勾起,恍若含着三月春意:
“嗯,这些都是我做的,我承认。继续说说,还有吗?”
“还有……”
鹿白蓦地反应过来:“你还想有什么!”
“这些哪能够。”
景殃目光掠过她的唇瓣、口舌、胸脯、腰肢、臀部、双腿还有双脚,倾身啄吻她的耳垂,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要不是你娇气,哼哼唧唧不让碰,怕你生气我一直收敛,如今哪能只到这一步……”
“你还想到哪一步!”
鹿白感觉浑身的血都往脑袋涌:“你不许再说了,我们聊正事,不然我就走了!”
“小乖乖不气,我们说正事。”
景殃放轻语气哄了哄:“那项尧是个被家族推上去的酒囊饭袋,出了名的好色之徒,根本没有任何实权和存在感,只要不被他看上就不足为虑。你平日与他毫无接触,基本可以无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