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我还没穿鞋袜!”
“不穿了……”
景殃把她放在案牍上,忽然倾身吻上去,含糊说:“给我亲一亲。”
“你又欺负……”
她闷哼一声,看见景殃近在咫尺的眼睫和鼻梁,慌忙闭上眼睛,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势气息弄得说不出完整的话,细碎呜咽吞进喉里。
景殃扣着她的腰,唇舌侵入,呼吸渐重,把人压在案牍边缘。
鹿白被夺走呼吸,软绵绵地嗯了声,身子绵软支撑不住,一手勾住他脖颈,一手撑在案牍上。
景殃眸色颇重,把她往怀里抱,分开了几秒给她喘气的时间,而后双手撑在案牍上,继续深吻下去。
砰的一声,好像把书册上面一本海棠花薄册撞落下来。
热昧气息里,无人在意它。
鹿白有些呼吸不顺,眼尾晕出泪痕。景殃压着她越吻越重,腰间的手也不老实,探入衣襟。
她感受到他的手掌所在之处,一个激灵睁开眼,用最后仅剩的力气推了推。
怎料景殃只是偏了偏头,丝毫不给她缓息时间,亲吻着她的唇舌,吐息有些重。
“你!景、景殃……”
她掌心挡住他的胸膛,躲避着他,却宛如杯水车薪,软哼一声:“别……”
这时,书房门忽然被推开。
景殃动作骤然顿住,把小姑娘往怀里拢去,沉着脸不悦看过去。
宋延手里拿着一摞情报、拦截的书信还有钱庄票据,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
方才他看见了什么?!
景无晏是压着人家亲的,手还放在了不该放的位置,两个人都快成负距离了,是的吧?是的吧!
景无晏怎么比他迅速!
话说,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人如此情动难耐的模样……
没等宋延想出合适的说辞来打破这窒息的尴尬,景殃就冷漠言赅道:
“滚。”
“……”
宋延来了。
宋延又走了。
宋延贴心地关上了书房的门。
景殃低眸,轻哄在他怀里的人:
“没事,他走了。”
鹿白脸颊早就变成一片绯色,尴尬地撇开头,握拳恨恨锤了他一下,又羞又气地嗔道:
“都怪你!”
“嗯,怪我。”
景殃摩挲着她的下巴,心想不该让暗卫全都离开的,否则也不至于情乱间没听见宋延的脚步声。他哑声凑近,语气带着被打断的欲求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