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她话没说完,景殃就抱住她的腰稍稍提起,放在腿上面对着自己,道:
“想我了吗?”
鹿白脑海里又想起那天一触即分的事情,耳廓微热,偏开头避而不答:
“你、你这几日忙碌着朝贡大典,怎么又来我这里了?”
“我有正事。但在说正事之前,我有件事要说——”
景殃捞起她的双臂勾在自己脖颈上,低眸看着她:“项尧给我提了个醒,朝贡大典我要做一件大事,之后就不会有闲暇时间,可能看顾不了你。但我们阿锦这么漂亮,太容易遭受危险,我想时刻待在你身边。所以……”
他顿了顿,吻了吻她的唇瓣,道:“什么时候答应我?我好跟陛下挑明,让你尽快嫁给我。”
鹿白张了张口,还没说什么,景殃就轻叹一声,道:
“不然,我这每日偷偷翻窗,跟有私|情似的。”
“你……”
鹿白卡了一瞬,下意识嗔道:“你亲都亲了,摸也摸了,还抓着我的手……现在还问这个作甚!”
景殃低笑一声,手掌覆于她腰窝处轻轻缓缓地捏了捏:
“像这样吗?”
“你!”
鹿白绷着脸,抓住他的手推了推:“无赖。”
“嗯……”
景殃又垂头亲了亲:“所以我们公主是同意了?”
鹿白想否认,总觉得太便宜他了,还没来得及澄清什么,蓦地被他夺去呼吸。
她眼尾晕出泪意,软绵绵地推了推他的胸膛,却怎么也推不动了。
半晌,景殃才停下,将她往怀里抱了抱,哑声轻哄:
“公主殿下缺人暖床榻吗?”
“缺谁?”
她轻轻哼了声:“缺你吗?”
“公主不缺。”
景殃看着她,低笑了声:“是我自荐枕席。”
“对了,我问你个事。”
鹿白勾着他的脖颈,不自在地动了动腿,道:
“那日从你怀里掉出来的那幅画,我好像看到上面是我。”
景殃嗯了声,看着她,坦荡极了:
“画的就是你。怎么了?”
鹿白脸色微微涨红:“你不该给我个解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