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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之间就变得很亲密的距离,她喜欢两年的人就在咫尺。
鹿白心跳有点快,有些不自在地往后撤了撤身体。
景殃微微侧头,轻哂道:“怎么还乱动?”
“我没有……好吧,我不动了。”
鹿白任命地趴了回去。
两秒后,她放弃坚持似的,把脸埋进景殃的侧颈间。
景殃侧过头去,看着前方的路。
他记得医馆不远,就隔着两个街道。里面有个老大夫手艺极好,数年前曾给逃回京城的他包扎致命伤口。
气温渐渐升高,新芽树叶垂在枝头,蔫蔫地打着卷儿。
安静的氛围中。
背上的小姑娘存在感渐渐清晰起来。
她白藕似的手腕搭在前面,鼻尖靠着他的肩颈,安安静静地趴在他背上。
大概是女子体温天生就热,她的呼吸悉数落在他耳边,缓缓地、炙热而绵长。
早春尚有微凉,她身上布料不算薄,但衣襟显然有了弧度。
隔着数层衣料,她乖乖贴在上面,安静绵软,带着点清花的甜味。
他脚下的路愈是平稳,就愈能感受到背部小姑娘柔软部位的鲜明存在感。
于他背上,一起一伏地呼吸着。
忽地,景殃想起前阵子宋延那些话。
-“说真的,景无晏,你不觉得你跟她来往很密切吗?”
-“人家小姑娘已经长大了啊。”
-“你把她当妹妹?”
-“我是男人不是蠢,你刚才一瞬间的眼神跟兄妹可不太一样。”
景殃蹙了蹙眉,莫名有些烦躁。
下次得把宋延的臭嘴拿黏胶封上,以防他再胡说八道。
沉默又有些微妙的气氛下,医馆终于到达。
鹿白丛景殃背上下来,坐在医馆软榻上。
老大夫看了一眼她的脚踝,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到草药墙边,从一整面墙的药屉里费力地取出药草,放在一个石碗里,拿出铁杵慢慢研磨。
他年纪大了,做事费力,半晌终于研磨好药草,用纸包包起,一瘸一拐地走过来。
老大夫的动作太让人担心,鹿白主动道:“老先生,您把药粉给我吧。”
老大夫叹息歉道:“老夫年纪大了……”
“给我吧。”
景殃伸手接过药粉,把她纤足上的棉袜褪去,垂眸把药粉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