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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白欲要挣扎,但浑身都被吻得没了力气,使劲瞪了他一眼,但眸里盈满水意,看起来娇态横生,毫无威慑力。
景殃把她的神态收入眼底,一瞬间只觉得身体有火在烧,倾身把她压在案牍边缘。
“没动手动脚。”
他看懂了她眼神的意思,含糊道:“动个嘴。”
鹿白忿忿瞪着他,但最终所有推拒悉数化为嘤咽声吞入喉咙里。
待景殃终于放开她的时候,鹿白浑身软绵,一丝力气都没有,伏在他肩上急促呼吸。
“以后可能会越来越危险。我是他们针对的对象,但他们同样不会放过你。”
景殃把她揽进怀里,低哑嗓音带着残余的欲:“要不要搬过来和我住?”
“我不要。”
她勉强从他肩膀上撑起,耳廓滚热,满脑子都是这个羞耻的姿势。她依稀感到他有什么东西碰着她,没有多余的思维去想这些,扶着背后的案牍从他腿上下来:
“你总是这样,我不理你了。你现在就回去,我要休息了。”
景殃起身拉住她的手,轻哄:
“小乖乖,别生气。我明日给你买甜糕吃。”
“你哄小孩呢!”
鹿白甩开他的手,耳垂红红的,声音带了点委屈:“我说什么你都不听,我……”
她抽噎了下,哭声带了点鼻音,极力忍着。
莫名地,她觉得自己变得娇气了许多。
这个念头刚闪过,景殃就继续拉住她的手,嗓音有点哑:
“现在回不去,得等一会。”
鹿白刚忍住的委屈又冒出来,转过身去,眼眶红了一圈:
“你就爱找借口!难不成你今晚还要赖在我这里?”
赖在这里,他倒是想。
但他只要敢赖,小姑娘立刻就要委屈哭。
景殃走到她背后,下巴放在小姑娘头顶上,身子保持着几寸的距离,喉结动了动,克制着缓缓吐出口气:
“现在不行……有点明显。”
他嗓音很低,轻轻捉住她的手,掌控似的用了点力。
怕她又要委屈,他顿了几秒又松了些力道,忍着,身子没动。
鹿白怔愣了几秒,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那里,有点明显。
现在不太方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