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什么时候,从哪里过?”
刘瑞楞了一下:“这……这个,我就真不知道了。”
“恩人,你问这个做什么?”
关宁自然不可能如实相告,知道多了,反而会害了他。
“没事,我就是好奇这个两广总督,想要打听打听。”
刘瑞没有怀疑什么,只是提醒道:“恩人,你问我,我自然不会出去乱说,但其他人,您可千万别这样问。”
“这事犯忌讳!”
“噢?为何?”关宁挑眉。
刘瑞道:“赵泰来了我们这数年,百姓民不聊生,恨他入骨之人如过江之鲫。”
“刺杀他的人也不在少数……”
听到这里,关宁眼睛睁大,来了兴趣,因为他也是来刺杀的。
“但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事情多了之后,赵泰就奉行错杀一百,不放一个的策略了,任何敢打听赵泰的人,只要送到官府,就能领赏。”
“前些日子,才处死了五十多个人,听说是密谋刺赵,是江湖上一些赫赫有名的义士,可惜……太惨了,唉。”刘瑞隐晦叹息,还不断左顾右盼,怕被别人听到。
赫赫有名的义士?
关宁眼中警惕,这么多人前仆后继的刺杀赵泰,但没一个能成功,这值得深思,自己若要刺杀,恐怕要多加小心才行。
随后,他又打听了一些消息,虽然刘瑞知道的很有限,但还是有不少有用的消息,比如赵泰在外剿匪,就要回广陵城了。
这或许是一次机会,只不过有待详细跟进。
不久后,楼心月买回来了整整一车的食物!
进门的时候,把刘瑞和其老母亲都吓呆了,光是米就得有两百斤,肉也不少,甚至还有一些棉被。
刘瑞说什么都不肯要,不敢受此大恩。
但关宁笑着说了一句,买都买了,最终刘瑞无奈收下,其老母亲更是要跪谢关宁。
一顿饭之后,天色渐暗,镇上的人家基本已经进入梦乡,只有少量乡绅府里,以及风月场所还亮着灯火。
泛旧但整洁的瓦房中,关宁忽然睁开眼睛。
“心月。”
“嗯?”楼心月抬头,扯了扯被关宁压的生疼的丝。
“想不想去干点有意思的事?”关宁忽然嘴角上扬。
“有意思的事?”楼心月的脸色先是好奇,而后逐渐古怪,警告道:“你最好别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