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字一加,妥妥罪加一等。
然而他们压根不懂。
不但不断抵抗,甚至于还在不断的说自己没有罪,说拿我家太爷的东西和拿我家亲闺女的东西,怎么就有罪了。
村长也在边上不死心的想求情。
总之吧,那是一片混乱。
直到最后办案人员拿出武器,他们这才乖乖听话些,之后,当然就是在丁云家作恶的那些人,全部都被抓走带回去,而小张则是留了下来,让村长把村里还在家的村民都叫出来,听他普法。
丁云当然也算在内。
大家坐在晒谷场那边,一直听了两个小时的普法讲座,效果吧,当然还是有的,不少人真的是第一次发觉,原来自己过去的某些行为是犯法的,还有人觉得法律不行,自家的事都是家务事。
怎么就犯法了。
老子打儿子怎么也不行!
甚至还有些有仇的,直接当场告起状来了,一个说自己婆婆十年前把她闺女卖人了,现在都不知道卖哪去了。一个说张大傻本来不傻的,是小时候被他爸一棍子敲到脑袋上敲傻了的,这应该能算虐待。还有说隔壁村的神婆,给别人驱邪的时候,害死过四五条人命呢。
他们这一吵一闹,争着告状。
直接把小张都给弄震惊了。
他就是搞个普法而已,怎么还牵扯出这么多陈年旧案,不过,人家既然提了,他也不能不管,所以他很快就拿出自己随身带着的小本本和笔开始记录。
具体情况先记下来。
回头再过来详细调查也不迟。
这场记录,一直持续到他们村一位七十岁的老大爷,谈起五十年前一件旧事,才被小张叫停,因为五十年前的事他们是真的管不了,那一年还打仗呢。
当事人在不在都是个问题,在哪边也是个问题,而且当年相关法律也还没出台呢,这种案子怎么管,没法管的。
然后,便是大家各回各家。
以及小张连夜赶回县城。
而等小张一走,村里的一些村民就开始私下议论起丁云来了,不过可能是因为刚普过法,以及大家对丁云还有些畏惧的因素在,他们也就是私下议论。
并没有敢当着丁云的面说。
或者跑到她家去指责她。
第二天,丁云再次把家里剩下的东西收拾收拾,又把相关证明之类的都带着,然后就跑县城去准备接手医馆了。
相关程序原身没经历过,丁云也没经历过,所以她是真的问了不少人,打听了不少次消息,又来回跑了好多趟。
这才好不容易花了一天时间。
把所有程序都办妥,将自己的户口之类的也迁好,顺利的接手自从还回她太爷手里之后,就再也没有开过门的那家小医馆,总面积超过三百平的医馆。
前面的门面一百八十平方。
后面住人的地方一百二十来平方。
实际上,这个医馆刚回到原身太爷手里的时候,里面是有租户的,前面一百八十平左右的门面被分成了两间,一间改成了杂货铺子,另一间则是改成了中药铺子,后面的一百二十多平方则被分开,租给了三户,共计二十一口人。
因为租期以及某些租户较难缠的原因,原身太爷实际上也就是在半年前才好不容易,把里面的人想方设法清空。
之后他身体就有些不太好,甚至觉得自己可能活不了太久了,担心把铺子和铺子后面住人的地方都租出去,不方便原身接手,万一租户再不好搞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