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仲谦闻言,来了兴趣。于是乔熹将都城里慈幼堂的地址告诉了他。
回到北镇抚司,许仲谦便将今日之事告诉给了沈鹤。听闻杜念之心口处有一个小小的伤疤,沈鹤不由皱紧了眉头。
“我记得许多年前,都城里发生过一系列孩子丢失的案子。”
“那与杜念之的伤有何干系?”
许仲谦不解。
“当时幸存下来的几个孩子,心口处……都留下了或深或浅的伤痕。具体情况,你去查查当年的卷宗。时间应该很久了,至少在二十年以上。”
“是。”
许仲谦依言,前往机要处查询卷宗。
沈鹤记得不错,二十多年前的确有这么个案子,不过是件悬案,最后并没有找到犯人,大部分孩子也就那么失踪了。幸存下来的孩子也都不记得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过其中有一个说法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当时有个瞎眼的老儿在上山挖野菜的路上,捡到了一个心口有伤的婴孩儿。锦衣卫找到他的时候,他提供了这样一个说法。据说,六岁以下孩童的心头血可入药,服下之后,有滋养身体,延年益寿的神奇功效。
难不成这些失踪的孩子们是被人抓去入药了?
这样一想,就连许仲谦都感到一阵后脊发寒。
乔熹这几日一直跟在许仲谦后边,想知道有关杜平顺这件事的后续。
许是被她烦得久了,许仲谦直接抛给她一句话,“你不会去查卷宗啊?”
正是这句话,戳中了乔熹的痛处。
“我还不够格。”
许仲谦倒是忘了这茬子,于是亲自将她带到了机要处。
“看完了就赶紧走,下不为例。”
乔熹将许仲谦丢给她的卷宗仔仔细细翻看了一遍,基本上与他一样,没有太大收获。
离开机要处,乔熹问许仲谦,“许大人,二十年前参与办案的锦衣卫可还在?”
“倒是有一个。”
许仲谦回答。
“那咱们为何不去问问他?”
乔熹追问。
“那人姓郎,咱们的指挥使郎大人,你要问自己去问吧。”
郎克天?这个人乔熹虽然没有见过,但他的外号郎阎罗可是如雷贯耳。
见许仲谦就要走,乔熹急忙喊道,“许大人,您去哪儿?”
许仲谦闻言,停下脚步看向乔熹,“我去哪儿还用跟你汇报吗?”
“大人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