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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云挽说这话时完全没多想,但此刻从他嘴里出来,怎么觉得就莫名带了点颜色?
“你!”封云挽指着他,“以前真没看出来,你思想这么不健康。”
“你没看出来的多了。”
“是啊。”封云挽阴阳怪气,“不然当初在你眼里,我怎么就是睁眼瞎呢。”
“什么睁眼瞎?”
“你别抵赖啊,我那时候就听人说了,有人去问你对我的印象,你说我聒噪、冲动、睁眼瞎。”
景延皱眉,几乎没有回忆就否认了:“我没这么说过。”
“啊?”封云挽表情讶异,但想起以前高中,各式各样的谣言层出不穷,就又觉得情有可原了。
封云挽很快将被愚人节玩笑欺骗的无语抛之脑后,颇感兴趣地追问:“那你以前,对我是什么印象?”
她好奇地凑过身去,景延像是说了句什么,伴着风声,她没听清,于是又往前凑。
下一秒,双唇被衔住。
顶篷被升了上去,耳畔重归寂静。
她被掐着腰移坐到他的大腿上,后背抵着方向盘,感受着一阵阵的战栗。
封云挽一开始还是很清醒的,虽然荒郊野外,但保不齐有人经过,所以亲亲就算了,但等到她感觉景延的手显然已经不满足于亲亲的时候,她也开始又些意识混乱。
前天晚上因为被打断而压抑的情潮,在这个狭小又黑暗的空间里,源源不断喷涌而出。
恍惚间,她突然想起封弋说的那句,她和景延,完全就是照着对方讨厌点长的,合不来也正常。
起码在这种时候,他们明明很合得来,她想。
她咬着牙,意识到景延抽出了手,窗口洒进的微弱月光照射下,指尖盈盈发亮。
景延贴在她耳畔,呼吸略带急促:“回去?”
封云挽的视线往下一扫,带着调笑:“忍得住?”
景延把头埋在她脖颈处,拱了拱,脖子发痒,俩人都不好受。
封云挽清了清嗓子,低声说:“往前开一点,转弯。”
转弯后,是一大片望不到尽头的芦苇丛,足有一人高,车子隐入其中,将所有春色遮掩。
夜色沉沉,连星光?蒊都躲进了乌云后,四周见不到一点光亮,更别说是人影。
“哒”一声,金属碰撞,有什么东西被解开。
景延唇间溢出一声若有似无的笑,他轻轻揉捏了一下她搭在皮带扣上的右手,低声夸赞:“手确实挺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