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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跑到阳台,她熟门熟路地用双手按着栏杆,右腿一搭,正打算往下爬,一低头,却在月光下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色睡衣的身影。
景延仰着头,眉目严肃。
“……”封云挽怂怂地又把右腿收了回去。
景延左右看了两眼,三两下就攀着窗口的一棵大树,翻进了阳台。
落地窗关上,窗帘遮挡了全部月色,封云挽转过身,往他身上跳。
几乎是肌肉记忆,景延双手托着她的大腿,将她稳稳接住,呼吸之间,还带着些微酒气:“别以为撒娇就可以不追究。”
封云挽知道他在说什么,低声嘟囔:“你不也翻了,而且我小时候,都不知道翻过多少遍了,很熟练的。”
景延的右手拍了下她的屁。股,用的力道很小,发出闷闷的一声响。
“啊。”封云挽惊呼一声,反应过来爷爷就在隔壁,又立刻咬住了双唇。
天花板上的吊灯被关掉,只留下床头昏黄的一盏小灯。
封云挽帮他轻轻按摩着脑袋:“你傻不傻,爷爷又不要你的命,说句不能喝了,他也不会逼你的。”
景延闭着眼睛躺在她大腿上,感觉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可当她的双手轻柔地按摩那处时,又仿佛一切疼痛,都被轻易抹平。
他的唇角微微勾起:“我知道,我有分寸的。”
“你有个屁。”封云挽低声嘟囔,故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嘶。”景延睁开眼睛,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抬手点了点她的鼻尖,“真当我打不还手是吧?“
封云挽理直气壮:“你想怎样?”
景延的右手伸到她腰侧,轻轻地挠,封云挽感觉到痒,一边闪躲一边克制不住地笑:“别挠……你再挠我痒我就还手了!!”
景延看起来完全不怕她的威胁。
封云挽咕噜一下从床上爬了起来,横跨着坐在他的腰上,强硬地压制住他,然后有样学样地挠他腰。
但是这个人,好像没有这方面的感知系统,面对她的胡闹面不改色。
封云挽第一次发现这件事,右手往上又开始挠他腋下,景延依旧没有反应。
“你怎么不怕痒啊?”她颇有兴致地四处变换着地方,就像面对一个机器人,寻找着他的启动开关。
她倒是玩得开心,但景延终归不是机器人,没一会儿,他搁在她腰上的右手就紧了紧。
“先下来。”他压低着声音,语气无奈。
“我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