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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陆行洲的一个朋友发来的语音邀请。
虽然因为陆行洲的关系,俩人加了好友,但从来没有联系过,他怎么突然?
封云挽伸手按下接听,还没开口,那头就急匆匆问:“挽挽?!洲哥和你在一起吗?”
“没有啊,怎么了?他不是还没放假?应该在学校吧。”
“本来是在学校,但前些天他和景晖闹了点矛盾,景晖这人出了名的睚眦必报,我刚才打洲哥电话又打不通,所以我担心……”
封云挽瞬间弹坐了起来。
景晖这个人,封云挽曾经听陆行洲提起过,和他同系,家里有钱,家人又在国外没人管他,所以在大学里一向肆意妄为。
景晖人长的一般,却普信到觉得全世界女的都应该爱上他,所以家境一般的陆行洲作为系草,自然就成了他敌视的对象。
陆行洲知道,却一直没有理会他。
这次怎么会……
“他们闹什么矛盾了?”封云挽一边换衣服,一边问。
“还不是男女那点事,景晖看上了隔壁英语系一姑娘,但人姑娘没看上他,景晖想动粗被洲哥看到,俩人就打了一架。”
封云挽眉头紧皱:“那你和陆行洲最后一次见面,他有说什么吗?”
“没……”对方想了想,突然惊呼,“啊,他说要去录音棚录歌。”
“我知道了。”
封云挽挂断电话,给陆行洲的经纪人打了电话,虽然说是公司配的经纪人,但陆行洲还没正式出道,经纪人基本不管他。
接到封云挽的电话,经纪人也正生气着:“是约了录歌,这都迟到好几十分钟了!电话也打不通!就这态度,我看他还是别出道了!”
封云挽一边和经纪人解释,一边冲出了家门。
从陆行洲就读的大学到录音棚,距离1。5公里,很近,所以陆行洲一般都是步行去,封云挽曾经陪他去过一次。
她打车到大学门口,又沿着他习惯走的那条路找。
既然他没到录音棚,那大概率就是在路上遇到了什么事。
陆行洲的手机是关机状态,封云挽的心里陡然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她加快脚步,心跳得飞快。
“嘭”“艹!”
就在经过一个巷子口的时候,她听到里面传来打架的声音,伴随着一些脏话。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