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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刻羽继续：“您说的那个合作唱片的事情，我看还是以后再说吧。”说完，便起身说要先行一步。
只剩张总心有余悸，还在擦着汗，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得罪了想要合作的顶流。
姜导看着满盘狼藉，也说：“好了，既然吃的差不多了，那就散了吧。”
不消一会，饭局结束了。
顾甜宁出了餐厅，就直接打了网约车回到自己的公寓。
因为路程远，网约车居然花了她72块钱，顾甜宁看着自己2500的余额又变少了。
一回到这栋公司给她安排的老公寓，就觉得冷飕飕的，想开灯却发现没电了。举着手机查了半天电表水表，才发现整个公寓水电暖通通都停了。
恰好郝春丽的电话打来：“顾甜宁，你现在到家了吗？”
顾甜宁没好气：“你把我水电暖都停了，我怎么住啊？”
郝春丽尖锐的嗓音通过电流传来：“这个公寓是公司替你交的，想停就停咯！我倒要问问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在饭局里做了什么啊？我去问宋制片，宋制片一句话都不说就把我删了，你到底在酒局上出什么洋相了？”
顾甜宁一听，噗嗤一笑。
郝春丽听到她的笑声，更是气得不打一处来：“你还有脸笑？我问你，你到底给张总道歉了没有啊？怎么……”
话还没说完，顾甜宁就把电话挂了。
环顾四周，这破房子自己是一天都住不下去了，而且连水电暖都受制于人，正想着，看到房间的一个日程本，记录着原主宣称独自闯荡后每一个工作日程，旁边还有给自己打气的话：“加油加油，不可以成为家里唯一的废物！”
顾甜宁哑然，觉得有些可爱，只没当回事收起来，收拾好合同和换洗衣物，决定给盖叔打个电话让他接自己回家睡。
但打开手机又开始犹豫了，现在半夜一点了，盖叔大概已经睡着了，但刚刚网约车就已经很贵了，她现在可是要攒钱解约不想花钱了，反倒是同样也从饭局离开的宋刻羽……
顾甜宁翻到“没有脑子”的聊天页面，看着上一条消息还是自己说的“学学数理化吧，对你有好处的”……
打了一行字，又犹犹豫豫地删掉了，又打了一行字……
正犹豫着，“没有脑子”发送了一条新微信——
“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