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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问心摇摇头,把这些奇怪想法从脑海里晃出去,缓缓讲述起来。
“事情还要从四十年前说起,那时我还是个三十出头的年轻人,因为有些玄学天赋,被九玄真人收为弟子,成了道德派的大师兄。
玄门分五教八派,分别是:全真教,天一教,茅山教,崂山教,闾山教和道德,天赋,灵宝,正一,清晖,净明,玉堂,天心八大派。
我师父九玄真人是道德派的掌门,术法修为和声望都居于八大派之首,五教则以全真教燕家为首。
我们一派一教修行本源不同,门下弟子常有争斗。
这在玄学界本也属正常,即使出了人命,也只能怪对方学艺不精。
直到关猎出现。”
说到关猎,一向面色平和的单问心重重叹了口气。
白琦一边啃鸭脖一边听得十分认真,还能提问:“对对,关猎这个名字我听刚刚那些人说过,说他叛逃什么的,这是怎么回事啊?”
单问心见白琦和明夏一个啃鸭脖,一个撸烤串,自己一个人苦大仇深的好像个大冤种,心里顿时不平衡起来,也拿起个锁骨,还递了一个给单秋阳,讲述的语气也变了。
“说起这个关猎那可真不是个东西!当初我和师父下山捉鬼回来,在山坳里发现他,那小脸冻得青白,眼看就没了性命,要不是师父大发慈悲把人救回来,他早就死了八百回了!
师父年迈,见他与玄门有缘,便让我收为徒弟。
我对他也算不错,法术咒语从不藏私,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也都省下来给他留着。
刚开始,日子过的确实不错,他在术法上的表现比我年轻的时候都好,连师父都常常称赞,我那时候别提多骄傲了,去哪儿都带着他,逢人便夸。
直到十年一次的玄门大比。”
说到此处,单问心的脸色阴沉下来,白琦忙递过去一杯青柠葡萄西米露,“您润润喉,慢慢说。”
单问心竟然真的接过来润了润,继续道:
“之前说过,各个门派之间常常会发生些摩擦,有时候甚至会出人命。
玄门大比就是一个比较正式的切磋场合,只要上了擂台,便生死有命,各凭本事。
所以几乎所有人都会使出看家本领。
我们道德派和全真教不和已久,那次比赛,关猎正好抽到全真教大弟子,也是掌教的独子燕君峡,当时燕君峡已经年过三十,我对上都未必是他的对手,何况是二十岁不到的关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