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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夏有些疑惑：“不是说道门衰微，这个道观的生意怎么会这么好？”
赵乾：“刚开始我也很纳闷，但是做了几趟活后，我就明白了，那些来道观烧香的有两类人，第一种就是喜欢人云亦云，但没什么钱，看别人来自己也来，或者被人介绍来的，只能给道观添人气。
第二种则是我去过的那些人家，这些人家里非富即贵，拿出几十万来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这么说出事的都是有钱人家？”白琦问道。
“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我问过带我的道观长老，只是长老也不清楚，只说是揽财之人容易碰到这些东西，小鬼也喜欢富贵人家之类模棱两可的话。还有就是，我发现在那些人家中作乱的东西，似乎对那家人的怨气并不重，就好像是随便选了个人家便开始作祟。”
“这是什么也意思？”鸭脖已经到了，姜甜一边吃，一边眨着眼睛问道。
“之前我和你们说过，并不是所有人死后都会变成鬼，只有怨气深重或者有极强执念，或者无处安葬的人才会成鬼，所以一般小鬼作祟的地方都和他们本身有所联系，只有厉鬼才会无差别害人。”明夏解释道。
赵乾已经放弃矜持，加入了啃鸭脖大军，闻言忙点头赞同：“对对，我捉的那些都不是厉鬼，但是却在陌生人家中捣乱，所以我才觉得不对劲。”
“原来是这样。”白琦点点头，递给赵乾一瓶汽水。
“那些抓回来的小鬼都是怎么处理的？”明夏问。
“接活之前，我就已经和道观说好，抓回来的小鬼都交给道观超度……”说到这赵乾忽然顿住，神色犹疑不定，看向明夏，犹豫道：“明大师，你的意思是抓回来的那些小鬼，道观并没有拿去超度？”
“什么叫并没有拿去超度？留着小鬼能有什么用？”姜甜在明夏和赵乾之间看来看去。
“那用处可就大了，可以重复利用，可以用来害人，还可以用鬼养鬼。”明夏嘴角弯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
白琦和姜甜对视一眼，心想，有人要倒霉了。
每次夏夏这么笑的时候，都有人要倒霉。
白琦问道：“用鬼养鬼是什么意思？”
赵乾的神色变得十分严肃：“以前有人修炼邪门道法，用养蛊的方法培养厉鬼，为一己之私用。因这种方式太多残忍，在道门中是严厉禁止的。”
白琦：“道长，你手上要是没拿着鸭脖，这话就吓人多了。”
第72章
明夏问赵乾：“道观叫什么名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香火才变好的？”
这个赵乾还真打听过，回答道：“道观叫青山观，之前和别的道观一样，香火聊聊，亏得道观开销不大才能撑的下去。变化大约发生在一个月前，青山观里来了一个道士，名叫游山居士，点名要找观主比试，并且约定，观主要是输了，就要把观主之位让出来。
然而前观主早就厌烦了这个位置，有人来接替，大喜过望，比都没比就主动认输，将观主之位交了出去，之后游山居士便当上了青山观观主。就是从那时开始，青山观的香火变得越来越好，收入也越来越多。我去的时候，道观正在扩建，整天都能听到电钻的声音，即使这样，也没能使道观的人气削减一点。”
“那个游山居士一定很会捉鬼，才会吸引这么多信徒。”白琦道。
不想赵乾却摇头道：“不只是捉鬼，来观里许愿也是很灵的，听带我的长老说，心越诚许愿就越灵。”
姜甜好奇道：“怎么才算心诚？”
赵乾：“就是捐钱，给道观捐的钱越多，愿望被实现的可能就越大，每周三观里还会举办一个捐赠比赛，谁捐的钱最多，他的愿望就一定能实现。”
“怎么搞的好像主播打榜。”白琦嘟囔道。
“什么是主播打榜？”赵乾下山时间尚短，还不知道这些新奇的东西。
“没什么，不是什么正经东西，你不用知道。”白琦道。
赵乾看向明夏，明夏耸肩，她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姜甜啃鸭舌的动作一顿，忽然道：“今天就是周三诶。”
她和白琦对视一眼，齐齐叫道：“夏夏，人家也想去看热闹嘛！”
明夏自己对青山观和那个游山道人也比较好奇，便问赵乾：“我们能去吗？”
赵乾点头：“可以，青山观打榜是公开的，所有人都可以参与，明大师你要是愿意，我还可以把你引荐给带我的道长，您本领高强，一定比我赚得还多。”
明夏想了想道：“也好。”
她觉得青山观里面有问题，能打入内部自然是最好的。
几人还穿着校服，也懒得回家换，就随便找了家店，买了一套运动装，再戴上鸭舌帽，男女莫辨，尤其是明夏，把帽子一扣，从哪面看都是个帅气小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