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你……”卓承兰也落下泪来,他颤抖着抚摸着叶茵的头发:“居然是你……”
“好奇怪。”叶茵哭着说:“我是不知道死过多少回的人了,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和另一个人死在一块儿是这么好的事情。知道你丢下我先一步死的感觉好痛苦,不能见你最后一面好痛苦,真的是痛苦到无法忍受。要是悉玉那时候告诉我死不成,我这一辈子都要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吧?”
“对不起。”卓承兰不断地低声道歉:“那天那样对待你……”
“没事,我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叶茵撕开卓承兰的衣襟,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没一会儿就出现了一个血印。
“以后不准再背着我乱决定了。”叶茵擦擦唇角的血:“我不需要你为我做这种牺牲,这对于我来说不过是抛弃而已。”
“嗯,不会了。”
他们都心知肚明,没有以后了。
“你太笨了。”卓承兰说:“哪有自己来送死的,死一个就够了。”
“你没立场说我。”
“你啊……”
卓承兰靠着柱子坐着,叶茵坐在他怀里面对着他,两人轻声说着话。
“他们都过得不错,司令和司令夫人身体很好,泽莲也稳重多了。”
“那就好,总感觉我们这样殉情的罪恶感少了很多。”
“才不是殉情呢,我们这叫壮烈牺牲好不好?给天下人做祭品什么的,好歹也给我们夫妇单独立个碑吧?”叶茵忽然想起乔昕然,撇了撇嘴:“算了,那货不是个东西,不指望了。”
火焰越烧越旺,防护光毕竟是一人份的很有限,两人只能尽量贴紧。死亡的威胁和稀薄的空气让他们都有点呼吸不过来,却也燃起了强烈的欲。火,喘息也逐渐变重。
“很热吗?”卓承兰抚摸着叶茵被汗水浸湿的额发,轻轻将它们拨到耳后去。
“很热,你呢?”
“我也是。”卓承兰温柔地一颗颗解开叶茵的扣子:“不如把衣服脱掉吧?”
叶茵任由他解:“和谁学的,你家主人?”
卓承兰笑了,一口咬在她的脖颈间,让她轻声痛呼了出来。
“吃醋了?”
“下口真狠,来真的啊?不愧是狼。”叶茵摸了摸脖子:“好像流血了。”
卓承兰把叶茵的衣服丢在地上,那衣服很快就被火焰烧得一干二净。
他用舌头细细舔舐着她脖颈的伤口,手轻轻抚摸着叶茵光洁的脊梁,让她一股酥麻从头顶窜到脚跟。
“那些都是假的,除了你我谁都不想要。我和他商量好了,骗龙女说巫神祭品不能破身,她才没敢做什么。”卓承兰轻喘着吻叶茵的锁骨:“是梦吗?临死之前可以这样抱着你。”
卓承兰的喘息很性感,叶茵整颗心都化了。
“上次婚礼没能完成,是我……一直以来…的遗憾。”叶茵呼吸不稳地说:“咱们这算直接省略步骤洞房了吗?”
卓承兰没说话,他一手轻轻覆上了叶茵的左胸,滞留了一会儿后,忽的重重地揉按起来,唇齿则含住了另一边吮吸啮咬,直弄得叶茵说不出完整的话,声音也带上了哭腔。
火红的舌尖在雪白的肌肤上滑动游走,温热的掌心抚过叶茵每一个有感觉的部位,侧腹,大腿,勾勒描摹,把她的身影牢牢刻印在自己心中。
就在叶茵完全心醉神迷的时候,卓承兰修长的指探入了那早已准备好的地方。身体被强行撑开的陌生感觉令叶茵浑身一激灵,她紧紧搂住卓承兰的脖子,绷得很紧。
“放松,很快就会习惯了。”
卓承兰吻住了叶茵。他的吻一如既往地厉害,叶茵在不知不觉之间放松了神经,并无意识地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而轻轻动着身体。卓承兰见时候已到,便按住叶茵的腰,一口气进入了她的身体。
被撕裂的痛苦之后,便是潮水般袭来的愉悦。
绝顶的快感冲击着两人的脑海,他们在火中不断交合着,卓承兰不断吻着叶茵泪如雨下的脸,她整个人溃不成军,不断呼喊着卓承兰的名字。每当她喊他一次,他便用身体猛烈地回应他一次,两人身上的白光越来越微弱,当火焰开始灼烫他们的肌肤时,他们一起到达了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