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一座小桥,由于大门前也没个看守的,他便直接入得门内。
入得院内,但见五六个七尺大汉,光着膀子,人手一个练功石,在那里健身。
“哇。。。八块腹肌?画的吧?”
张斐瞅着那些光亮的腹肌,不由得羡慕嫉妒恨,“我见过的禁军可也没有这么牛啊!”
这东京火警,绝对是精锐中的精锐,宋朝廷在官兵方面,可能是比较含湖,但是有着正规编制的火警,个个都是非常严格挑选出来的,待遇也是非常高的。
欠谁的俸禄,都不会欠火警的。
因为这关系到整个京城的安危,所以这支军队,从上至下,就没有人敢含湖。
院中还摆放了许多各式各样的灭火机械,大小水车、水桶、梯子、大叉、大索、斧头、水囊等等。
“你是?”
这时,屋内出来一个文吏。
“巡警张斐,前来报到。”
张斐也不知是不是被感染了,还来了一个立正。
“哦。。。耳笔张三。”
那文吏点点头。
此话一出,院中勐男同时放下练功石来,打量着张斐。
张斐讪讪一笑,“大家好,小弟初来乍到,还望各位多多照顾。”
勐男们皆不搭理他,又自顾练功起来。
碰了一鼻子灰的张斐,心想,下回找我打官司,我也不给你们打折。
那文吏突然四顾,喊道:“老陶!老陶!”
“来了!来了!”
听得几声回应,只见屋后行出一个头发稀疏,满脸胡渣滓的油腻大叔来,还一边系着腰带,一边急忙忙跑了过来。
文吏手一指张斐,“这小子新来的,交给你了。”
“哎!俺知道了。”
那文吏说罢,就入得屋去。
张斐愣住了,门都不让我进?
那大叔来到张斐面前,“你叫啥名?”
张斐道:“张斐。”
那大叔挠着暴露在外的头皮,“这名字听着有些熟悉。”
张斐又道:“张三。”
“哦。。。耳笔张三。”那大叔立刻指着张斐道。
“正是。”
“你咋跑这来了。”
“迷路。”
“。。。。。。!”
那大叔咧嘴哈哈一笑,“不愧是耳笔,说话就是有趣。俺叫陶勇汉,你叫俺老陶便是。”
陶勇汉又道:“走吧,俺带你去拿工具,时辰也差不多了,该上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