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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倩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一鸣——”
“我记得我们当时说得很清楚,”男人似是在一个幽闭的空间,嗓音阴冷,“你做什么是你的义务,我来不来是我的自由。”
“一鸣……”
倩倩还想说什么,甘一鸣直接挂了电话。
他已经快半个月没来找自己。
倩倩垂在身侧的手攥了攥,阖眸掩下情绪,她在原地杵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睁开眼,转身朝里走。
而甘一鸣挂断电话后,又打开了洗手台水龙头,“哗哗啦啦”冲了把脸,才回到客厅。
他进洗手间之前,魏长秋笑着在玩手机,他出来后,魏长秋把手机砸到他身上。
甘一鸣吃疼却没皱眉。
他捡起手机,坐到沙发上,揽过臃肿的女人,语气讨巧道:“手机不听话?”
“我记得你之前有一天给我带过一张糖画回来,你说在路边买的,想到小女生可能喜欢吃,就给我买了,”魏长秋从他手里拿过手机,滑到一处,“刚刚唐漾和蒋时延在热搜上,有人发了这张图,唐漾手里也拿着一张糖画,和我那张一样,下面有条直线,”魏长秋指,“这里的评论说,这在国色天香,只有国色天香那家糖画师傅才习惯在下面画一条直线。”
“你那天给我说你周末回去是办复职,又加了一会儿班?”魏长秋冷笑,“加班加到了国色天香?”
甘一鸣脸上的笑容缓缓僵住:“秋秋……”
“还有,”魏长秋点了一根烟,“我没回来这些天,管家说你也不在家?”
“秋秋……”甘一鸣脸上露出着急想解释的表情。
“说吧。”魏长秋取下耳环,漫不经心地抖烟灰。
甘一鸣把手伸过去接住滚烫的烟灰:“我生病的时候,周自省安排唐漾做代理处长,唐漾才进汇商一年,能有什么能力,她表面功夫做很好,结果内里给我弄得一团糟,她自己拍拍屁股去出差,给我留了一个烂摊子,”甘一鸣说顺了,脸上有了愤懑之意,“我每天都超级忙,能有什么精力去国色天香,秋秋我真的是在加班。”
魏长秋烟抽一半,给了甘一鸣:“男人撒谎靠一张嘴。”
甘一鸣猛吸一口烟,眼神似是涣散在烟雾里。
他想到什么,苦笑:“虽然你对我没抱过太多要求,但我有时候也想努力一点,和你站得近一点,夫妻之间……”
“行了。”事业对于男人来说就像肋骨,魏长秋对甘一鸣有感情,每每甘一鸣拔出这根肋骨,她都无法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