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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窈一边回应一边慌乱,她这几天其实已经跟谢韫练习过许多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东西,只觉手和嘴已经是人们亲密的极限了。
昨天,还有前天,她几乎都与他坦诚相对,明明是一样的方式,但每一次都在原有方式保留内核,其余推陈出新。
她觉得已经没有什么新的内容。
那谢韫口中的新内容,就只剩下一种了。
那就是她们练习到现在的终极目的。
可桑窈还没怎么准备。
也不是不能接受,只是有点突然。
还有点怕疼。
在她的慌乱中,她已经被剥干净。
话说回来,她之所以能够坦然的听谢韫的话不穿小衣,其实是因为她发现,穿了好像也没有什么用处。
几个呼吸间,桑窈的手已经没法搂住谢韫的肩膀了,有了经验后,她现在已经非常明白谢韫是要干什么。
但她还是不由自主红了脸,很不习惯,她还动弹不了,谢韫的力气很大,她根本合不住。
慌乱之下,桑窈只好看向别的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看见床头的小几上摆放着一只小兔子。
是那天他送给谢韫的那一只。
今天她在书房也看见了,放在桌案上一个很显眼的位置,那时她还莫名觉得有点开心。
其实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觉得开心,就像是今天她为什么看见那个婢女会觉得生气一样。
很诡异,她只用了短短的六天就习惯了谢韫的这种极致亲密的碰触,甚至可以大方的在他面前袒露身体。
她以前根本想象不到。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都觉得她必须要成亲,不管是跟谁,这都是她必经的一场劫难。
但那时候,谢韫跟她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她并不觉得这是一场劫难。
他越往下,桑窈就越紧张,她胡乱的道:“新……新练习是什么,是圆圆……吗?”
谢韫道:“不是。”
他贴心道:“不过待会你若是接受不了,可以明天再试。”
桑窈觉得自己没什么接受不了的,她已经不再是那个纯真的桑窈了。
她脑子里也有见不得人的东西了。
她越来越慌乱,目光又回到了那个小兔子身上,然后磕磕巴巴道:“你……你很喜欢它吗?”
“我教你叠好不好,我最会叠这个了。”
谢韫的手碰到她,桑窈浑身一抖,又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