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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不想给毛团亲啊?」放克抖了抖毛团,赶紧问。
果尔多微微睁大眼,「。。。可以么?」
北方可没有养兄弟之间的禁忌,但听起来南方似乎有。
放克想了想,「只要足够喜欢,就可以的。」
果尔多眼睛立刻明亮不少,看了眼哭得伤心的毛团,赶紧点头,「毛团想我就想的。」
即便这种时候,果尔多还是把毛团摆在自己前面。
放克咧嘴,觉得果尔多真是乖巧的不行。
反观手里抱着的这个,就像庞德说的被宠的越来越霸道了。
放克于是伸手捏捏毛团湿答答的小脸,说道,
「还有你,想亲亲,就要对人家好,不好不可以亲的。」
毛团含着两泡眼泪抬起脑袋,似懂非懂,「毛、毛团很好。。。」
放克决定换个简单的法子说明,「呐,以后送一件礼物才能亲一下。知道?」
他想起自己最开始追庞德的那会儿,也是庞德想什么送什么的。
毛团吸吸鼻涕,点头表示懂了。
放克于是满意,转手把毛团塞回给果尔多。
但回到果尔多手臂里的毛团竟还是扭了身挣脱,轮到果尔多大受打击。
直到两人看著毛团瞪瞪瞪地跑出了门蹲,在中庭边摘了朵小花后匆匆回来,小手一举,把花递给了果耳朵。「礼物~」(这招该是学朗瑟的)
果耳朵以酸酸胀胀的心情接过,毛团立刻转阴为晴,小手一伸要抱抱。
这次的吵架,就在稍后被毛团糊了满嘴口水的果尔多的脸红中结束了。
于是,未来几年本会可能生的虐恋情深的伦理亲情大戏,就因放克的一句话,给改成了傻甜白的青梅竹马小品。这时庞德还在隔壁呼呼大睡;因为放克的折腾,有些遗憾地错过了这幕。
***
十五年后--
「果尔多!!看我找到什么!?」
一名带着阳光般笑容的高大少年,身手矫捷地从外头跳上窗台。窗台边是一位斯文俊美的银发青年,少年跳上的前一秒,他正稳稳拿着笔,在桌边专注地划着什么。
银发青年眉目俊美精致,柔顺的银发配上清澈的蓝眼,就像画里面的精灵一般。他微微叹气,「你又跷了阿朗卡老师的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