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只是底层百姓看到的，他们这些高层还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吗。
百姓们能看见的就是已经装备在曹军身上的东西，但是谁又能想到，他们拥有的也就只是这些已经在士卒身上装备了的东西呢。
按照荀彧的规划，他们为什么要冒着得罪袁术的风险夺取颍川和半个南阳，不就是想要获得这片土地上蕴含着的人口和物资吗。
原本在看到泰山士卒身上穿戴的甲胄，皮甲不像皮甲，铁甲又不像铁甲的时候，他都差点以为泰山那边比他们兖州过的还惨了。
但是在看见泰山士卒身上冒出来的云气护盾之后，自诩还算是有见识的曹仁懵逼了。
他能看出来哪个在士卒本身招架不住，刀剑将要落到自己身上的时候才会出现的护盾？
应该是护盾吧，曹仁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按照荀攸说法，就像是用水晶研磨出来的东西一样。
但是，他们能看出来，那个护盾就是由云气构造出来的产物，他还不至于在这方面出错，更何况总不能连荀攸都看错了吧。
虽然这个云气护盾的防护能力比不上自己这种高级将领所穿戴的鱼鳞甲，但是也低不到哪里去，起码比皮甲的防护能力要高了不少。
经过荀攸的辨认，泰山士卒身上穿戴的甲胄就是由纸张制作出来的纸甲。
虽说泰山出产的纸张很贵，但是到了他们这种层次，想要弄到一些纸张的话，还是比较容易的。
当知道泰山士卒穿戴的甲胄竟然是由纸张制作出来的时候，即便是荀攸都有些恍惚了。
荀攸当然明白泰山售卖的纸张代表着什么了，本朝蔡侯改良的纸为什么得不到大规模的应用，不就是因为制作困难、保存时间较短、书写和阅读体验较差吗。
但是泰山制作出来的白纸呢，先不说用起来的体验怎么样，毕竟谁用谁知道。
就说造纸的成本吧，原先大家伙都以为泰山造纸的成本很高，毕竟这么好用的白纸，总不可能造价低廉吧。
结果他们在这里看到了大规模应用的纸甲，荀攸不知道纸张和纸甲之间的造价哪个更贵。
但是，他知道泰山造纸的成本很低，低到他们不能想象的地步，低到泰山能将纸张用于大规模制造纸甲的地步。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荀攸倒不会担忧什么，毕竟击败刘备之后，这些都会是他们的收获。
重要的是在纸甲上发现的纹路啊，很明显纸甲上的纹路才是这些纸甲为什么能构造出一个云气护盾的关键性因素。
那个只要往纸甲里注入云气，就能构造出一个云气护盾的纹路才是最让荀攸感到魔幻的玩意儿。
而且，特喵的这些纸甲竟然还具备了云气储备功能，荀攸搞不懂到底是纸甲本身具备的云气储备功能还是上面的纹路具备的功能。
曹仁则是没想那么多，虽说他能意识到某些东西，但是他更想把这些东西从泰山那里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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